“好了,国师已经走了。”天子廉见司马新离开了,出声提示道。
“天子已经决定了”玉嫣儿的声音轻柔,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玉佩是玉家的,信,孤也信是玉浚所著。但孤要如何不是你们密谋绑架了玉浚,做一出如同当初南王所演的一般的戏呢”天子廉从怀中拿出了拿枚玉佩,只是信已经被他给烧毁了。
“天子不是已经与太傅谈过了吗”玉嫣儿轻轻一笑,反问道,“试问,天子可否将玉佩还我”
“物归原主。”天子廉也将玉佩递给玉嫣儿,微微震惊,好奇他们怎么知道他与太傅交谈过。
“天子放心,玉家是我恩人,玉相曾救我等性命,玉浚此举不过是希望为玉家复仇,为天朝除去异端,匡扶社稷罢了。”玉嫣儿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因而只能捏造这一事情,彻底劝服天子,”天子虽登基不过几年,但当年为太子时,天子与玉相一家亦是有所往来,玉家在朝中为官者的品行如何,天子也是看得清楚的。假设玉浚为人所胁迫,若是那人当真有意图谋造反,玉浚可能提笔亲书,写下这些信笺,又让人冒着生命危险前来送信吗“
天子廉皱着眉,转过身看着侧面的一幅画,思索着,她这话不全无道理。
“我说,玉大哥如此尽心尽力,不过维持的也是你们家的天下,铲除的也是这个可能比你强的诸侯王,如果没有这些忠臣的支持,凭你的实力,你比得过楚天炎吗不说这一点,玉大哥在大漠一带冒着性命危险,天天承受着非人的生活,好不容易给你准备了那么多外援,甚至于你们家以前都没搞定的漠北女真族,你还不信不是我危言耸听,要是玉大哥真有心自己做个天子,直接带兵杀过来,连你一起端了,也不是不行吧”白鹤看他犹豫不决的,暴脾气就起来了,一口气说了一堆,天子廉听得脸色由红变青,由青变白,最后只是铁青着脸看着他,若不是玉嫣儿在场,他恐怕会让人直接把他拉出去砍了!
“白鹤!”玉嫣儿皱了皱眉,叫停了他,虽然天子廉也不可能伤到白鹤,即便是把他拉出去斩了,估计损兵折将的也是天子廉,但万一天子不高兴了,转身离开,连见都不见他们了,那就真的麻烦了。
“我又没说错!这世界弱肉强食,自己不够强大不就是寻找一样的人,组成一个团体来对抗那个强大的个人吗”白鹤不服气地说了一句后便转身出去,“我不管了。爱答应不答应。嫣儿姐姐,我出去等你。”说罢,白鹤便气呼呼地走出去,留下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