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年轻无畏,常常一身锋芒自视甚高,有意无意间总会露出不明显的优越感,甚至觉得整个世界都该像她以为的那般运行。
直到穆义告诉她这些道理。
“对,傻笑就好。”
穆义揉了揉她的头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早已融化,就跟奶油蛋糕般不住地泛着甜。
“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
楼鸢将他们两人送到浮生楼外的小院,在即将告别时依然不能理解穆义的想法。
遇天涯却宣誓主权般突然拉住了穆义的手,气鼓鼓地看向楼鸢。
楼鸢不禁失笑,摆了摆手没再说话,只目送着他们上了车,便转身离开。
“她喜欢你。”
穆义不置可否:“我也很喜欢她。”
在去青海的路上常加和遇天涯两个人天天撮合他和楼夭,但其实两姐妹各有千秋,他却更欣赏楼鸢。
虽说常加看得很准,楼夭无论头脑还是心性,都像极了遇天涯。
可他已经见过了这世上最好的,独一无二的遇天涯,自然对楼夭没什么感触。
至于楼鸢,穆义确实佩服她。
在她这个年纪肩负起一个家族的兴衰重担,着实不易。
跟她聊过几次便会发现她的高冷疏离不过是一种处事策略,能够帮助她更好地游离在家族商场之间,所向披靡。
两人刚认识没多久,楼鸢就在他们刚到达格尔木的那天晚上跟他告了白。
原本她只是打电话来问问他们明日的行程安排,嘱咐他注意安全,但聊着聊着,她就将自己的心意全盘托出:“我很喜欢你,但我猜你喜欢的人是遇天涯”
穆义倒也不是没被人从电话里告白过,像她这么直白又突然的,却是第一次。
他靠在床边看着房间窗外还算明亮的月光,只听见电话对面的人又开了口:“我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不算漂亮,但清秀总谈得上。所以我不考虑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