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丫头真这么说”
季承业整个人瘫在顾惟省家的沙发上,仰着头一副不情愿的模样看着天花板:“她咋那么能耐呢,还辅助我深入险境,我才不拿小命去跟他们玩。”
自从听说了“山云”之后,季承业在遇天涯心中的形象高大了不少,这会儿连听见他插科打诨都觉得和他的身份不符。
“所以是怎样的训练。”
遇天涯抱着抱枕,两眼都在忍不住冒星星。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怕我们省省吃醋——”
遇天涯一个抱枕砸过去:“说正经的,你躲了这么多年,怎么突然就松口了呢。”
“那还不是为了我们省省搞死老爹的计划,我只能出卖人身自由去跟老爷子虚与委蛇,就这样我家省省还不领情,居然跟着老爷子一个鼻孔出气。”
季承业一口一个他家省省,遇天涯简直觉得他是怀哉上了身:“如果‘山云’真有那么厉害,你接受自己的身份成为下一任也没什么不妥吧。”
他这会儿总算稍微严肃了些,从八爪鱼的状态里挣脱出来坐直了身体:“万物相生相克,有得必有失。”
他的目光不住地在遇天涯和顾惟省之间打转:“听起来这些能力又能从酒店视频里找废料,还能医治掉江里失了智的痴傻儿童,都快飞上天跟太阳肩并肩了。但其实都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遇天涯点头附和,又把抱枕从他身边抱回了自己怀里:“这个我听过,比如算命先生,有传言说他们开了天眼窥得天命的代价便是所谓‘妻财子禄必有一破’。”
“对,差不多就是这样,涯儿还是懂得多。”
季承业说着说着整个人又瘫在了沙发上:“一个小算命先生尚且都是如此,可想而知‘山云’拥有这些超自然的能力又会付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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