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和顾惟省有血缘关系,和祝遥觉得她都要动心了。
这世上怎么可以有人把这种台词说得这么——
让人合不拢腿。
遇天涯被他拎进了会客室,还没来得及抗议,顾惟省就伸手将门落了锁。
“你别在姨妈家胡来啊,唔。”
她毫无力度的威胁被他没有预兆的吻堵了回去,遇天涯本来就憋着气,这会儿自然而然地发泄出来,毫不留情地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你不要以为亲我一下我就能原谅你,唔。”
顾惟省比之前的力道更重,遇天涯被他抵在墙上根本反抗无能,只得故技重施,也比方才的力道更重了些。
但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真的伤到他,所以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等到顾惟省终于放开了她的时候,她才无比委屈地仰头看向他:“我最讨厌你了。”
她从昨晚开始就不断地想起和薛甜还有大宝在陌生的城市租房开始新生活的时候,那会儿他正是在达伦尔的上升期,每天忙得昼夜不分,两人时常一个月才联系一次。
当时薛甜突然对她发难,当着大宝的面给她甩脸色,她未免大家关系难堪还主动去向薛甜示好,结果却被对方当做垃圾一样嫌恶地推开。
于她而言薛甜只是生命中的过客,撑过那段日子之后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
可顾惟省不同。
她根本不想跟他冷战,可却也不敢去主动找他。
她害怕他也像薛甜一样把她所有的示弱当做反击践踏她的工具。
这世上所有人的恶意她都可以承受,除了他不行。
顾惟省将她整个人揉在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道:“我最喜欢你。”
遇天涯闻言却是更委屈了,她抬手在他肩膀上打了两下:“你凶我,本来因为穆义现在的情况我都快难受死了,你还凶我,你根本不喜欢我,呜。”
她抱着他不住地呜咽,鼻涕眼泪全部往他的毛衣上蹭,也是直到这会儿她才发现他今天穿的是和她的情侣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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