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误入歧途。”
遇天涯闻言急忙顺毛捋:“除了你之外这世上其他人都是我的歧途。”
顾总很满意她的回答,只低头又要亲她。
她本也没想躲,但亲着亲着,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地乱动。
“我还在生理期呢,别。”
她推了推着他的肩膀,手却被他死死的攥住,怎么也无法动弹。
两人现下相隔甚近,她只穿着很单薄的一层睡衣,能够清晰感受到他身体某处的变化。
遇天涯眨了眨眼,索性不再挣扎,而是主动拽着他的手一起往下,趁他松懈的那一刻,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不动声色地覆上了那一处变化。
她先是轻轻用劲捏了一下,随后勾起唇角,眼底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拉开了他居家长裤前松垮垮随手系在那儿的绳结。
之后很自然地就将手伸了进去。
“顾总——”
她的声音很低,有意无意摩挲在他耳边吹着气:“你是不是从婚礼那天见到我开始就想着干我了。”
“不是。”
即使这女人现在把持着他的“兄弟”,顾总却依旧保持理智:“婚礼前,国风音乐节。笑化。”
她们杂志社接手了国风音乐节的文案推广,她成天往音乐节的承办单位笑化跑,被他撞见过无数次。
遇天涯有些惊讶,手上的力道骤然放松:“你早都知道我回来了”
他将她的手按住,扯扯嘴角笑得十分恶劣:“握紧点。”
他垂首吻住她的耳垂,很满意地听见了她牙缝之间泄出的一丝呻吟:“对,早知道。”
他的吻顺势往下,在她锁骨那处留下了不少痕迹:“所以准确来说,是从那天开始。”
就想着干她了。
遇天涯觉着自己现在就缴械投降实在很怂,但出于健康考虑她还是又一次推开了他:“不行不行,真的不能闹了。”
她板着一张小脸教育他:“顾惟省你不知道你是独孙么,平时要控制一下自己,不要年纪轻轻就把自己身体虚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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