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是跟你谈过那么一年的恋爱,但最后不是分手了么你这些年过得是有多惨,才能拿三观都还没健全时候的恋爱来念念不忘”
怀哉这个人一向没什么耐心,而且她从来是一个大步向前走迎接新生活的性子,最不喜欢磨磨唧唧踌躇不前。
“你别在那儿阴阳怪气地惹我未婚夫不高兴,我们还有事要忙,您慢走不送。”
今天这顿晚饭她本就没想来,反而是归朝劝她毕竟如今是工作场面上的同事,他既邀了她就大大方方的去,不要无端落人口实,她才不情不愿地来赴了约。
结果吃饭的时候倒还好,两人忆及从前还觉得挺开心,怎么一吃完饭这厮就开始作妖,怀哉觉得就是自己太和善才导致的误会。
果然有些人就是不能给面子,不然就蹬鼻子上脸。
沈恪被她一顿抢白弄得脸上红一道白一道,她却已经拉着归朝上了车。
归朝看着后视镜里站立不动的沈恪,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一路无话,最后还是怀哉率先开了口:“你好凶。”
归朝哑然失笑:“不说话就是凶”
怀哉摇头,指着仪表盘戳穿他表面平静的内心:“超速至少三次了。”
他们这会儿已经拐进了遇天涯家的小区,怀哉指挥着归朝轻车熟路来到她家楼下,一下车怀哉先堵在了归朝面前:“你都不问我来天涯家做什么。”
怀哉属于传说中的女神身高,没遇天涯那么让人感到压迫,刚刚好一米七,站在一米八六的归朝身边小小的一只,倒是极其般配。
她仰头看着归朝,嘟嘴抱怨:“你吃沈恪的醋干嘛不理我啊,委屈。”
归朝弯起手指敲在了她的额头上:“今天是我接惟省出的院。”
眼见怀哉还是不明白,归朝只能继续耐心解释道:“他两就那么一辆车,天涯今天开回来明天惟省就出不了门,所以肯定是留宿,但是没带换洗衣物。这么晚惟省不可能放心她自己回来,我们至少是两个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怀哉已经露出星星眼挽住了他的胳膊:“嘤,我未婚夫就是厉害。什么都不用问就能把我看的一清二楚。”
归朝把她拎开站得离自己远了些:“我还没承认我是未婚夫。”
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