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倒在床上套着他的衬衫一动不动,骨头跟被拆过一样。
不想动不想动。
“我让人炖了点燕窝,起来吃一点。”
应寒年端着燕窝从外面走进来。
林宜横在床上动也不动,眼皮都不掀一下,累得不想理人。
“团团”
应寒年叫她。
“……”
林宜不出声,男式的衬衫裹着她的身体,长至臀部,扣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扣着,一双细长的腿裸、露在外,脚背几乎逼直,白皙得刺眼。
忽然,她的脚心拂过一阵清风,痒得厉害,紧接着,她的脚趾上落下一抹温软。
林宜错愕地睁大眼看过去,就见应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床尾,正握着她的脚把玩,作势又要去亲,她又窘又恼,“应寒年!”
“终于舍得和我说话了”
应寒年从床尾爬上床,到她身边在她唇上亲了下。
林宜看着他眼中的戏谑,抿了抿唇,“谁不愿意和你说话了,我就是累。”
“那我给你松一松。”
应寒年笑,大掌按上她的背,摸着各个穴位替她揉摁,他用的力不大,正是适合她的。
林宜趴在那里享受着他的服务,舒服得眼睛微眯,直到应寒年揉着揉着开始不规矩……
“应寒年!”
她唤他。
应寒年直接趴到她的身上,低头在她脸上一点点吻着,嗓音喑哑诱惑,“嗯”
上飘的尾音实在有些令人神魂颠倒。
“沉。”她睨他一眼,脸在发热,浑身酥软。
应寒年把脸埋进她的颈间,边吻边道,“那起来吃燕窝”
不就吃个燕窝,费这么多事。
林宜只好答应,应寒年这才离开,把她从床上拉着坐起来,抱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伸手去端放在一旁的燕窝,舀了一勺试过温度之后才放到她嘴里。
“我自己来吧。”
她从他怀中伸出手。
应寒年抬高手中的瓷碗,“我喂。”
如此强势。
林宜靠在他怀里笑了,声音柔柔的,“行行,你喂。”
其实她何尝不是贪恋这好不容易回来的时光,再想想之前的一个月,好像是一直活在一个可怕的幻境里,她无时无刻地不想逃,却又不敢逃,只能逼迫自己去面对。
如今他人就在她身边,她仰头看着他坚毅的下颌线,仍有些不敢相信。
终于回到他身边了啊。
应寒年低眸深深地看着她,一勺一勺喂着她,跟喂个孩子似的。
林宜的唇一张一合,吃下喂过来的燕窝,凝视着他问道,“布这么大的局,一定很累吧”
从金融峰会到婚礼,再到机场,他为牧羡枫布了个无比巨大的幻象之局,令牧羡枫深陷其中。
“才知道关心我”
应寒年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我怎么可能会不关心你,我每天都在想
你,怕你担心我,怕你胡思乱想,怕你以后余生都要为我背负滔天的流言蜚语。”
她抬起手在他的下巴上摩挲着。
她说的真挚,应寒年的眼神越发幽深,薄唇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我应寒年什么时候怕过流言蜚语,我只是绝不允许有流言落到你的头上。”
又是为的她。
林宜靠紧他,“对了,其实你可以把计划告诉我的,你是怕我演不好么”
“牧羡枫不是个愚蠢的人,我那么多人在监视他,他同时也是在反监视,因此,在他身边的人我都没有告知真相,以免他看出你们互动频繁,起了疑心。”他道。
她的手机被牧羡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