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我说得还不够明确么”
林宜一脸坦然地看着他。
她以为她说得够清楚了,他们之间需要特别的交际么很显然,不需要。
“……”应寒年被噎住,神情全凝在脸上,他按着她的肩,看着她半晌,终于想出一个理由,“你自己说好多了不算,我给你检查一下。”
“不用了。”
林宜推开他的手要走。
应寒年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给她重新按回墙上,强势地靠近她,嗓音透着一股压抑,“别这样,我就想和你呆一会儿。”
“可我不想和你呆。”
林宜再度挣扎。
应寒年不放,霸道地禁锢着她,林宜愤怒地瞪向他,“应寒年,你不要太过份。”
应寒年无声地凝视着她,见她眼里的反感越来越浓烈,终于还是挫败地放开了手。
林宜转身便走,男人低沉的嗓音忽然她身后响起,“是不是你”
“……”
不知所谓。
林宜继续往前走。
“昨天你是不是有来过我房间”应寒年扬声道,目光锁紧她的背影,“我每次宿醉醒来必然头疼难忍,只有你在身边的两次完全没有这种症状。”
林宜顿了顿步子,留下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便快步离开。
她回到房间,用力地关上门,抬头看向螺旋形楼梯上方的天花板,陷入深思。
昨天,她一直没有见到应寒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去研究那个声控摇控器,竟真的被她打开了天花板,她从楼梯上去进入应寒年的房间,只见他整个人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连被子都没有盖。
其实,她也没做什么。
只是给他调了一杯解酒的蜂蜜水。
仅此而已。
有些事不知道为什么去做,就只是做了而已,连原因她不去深想。
游艇在海上继续高速航行,外面的天气晴好,风平浪静。
在海上几乎很难见到建筑,就是茫茫的海,一望无际。
明天早上差不多就能到生死街了。
林宜在落地窗边坐下,看了一会书,又练压腿,越压越饿,终于撑不住还是往外走去,寻找吃的。
她没打算做饭,就在厨房里拿了一个面包对付,边吃边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保镖从走廊那端朝这边走来,其中一个甩着手臂道,“应少这两天是怎么了,酗酒酗得这么厉害。”
“谁知道呢,一醉就不省人事,扛得我累死了。”
林宜吃着面包从他们身边走过,又听他们的声音落入耳中。
“应少以前在帝城要对付大少,精神一直绷着,所以现在一出来就松懈了吧,多喝两杯也能理解。”
“那是多喝两杯吧一地的白兰地瓶子,再这么喝下去迟早要酒精中毒。”
“那就让应少这么睡着没事么”
“没事吧,应少身体素质好,昨天睡了一天一夜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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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林宜回到自己的房间,走进健身区域,抬起一条腿搭在横杠上笔直地压下去,一口一口吃着面包,一张脸上没什么表情。
等面包吃完,林宜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
调好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林宜打开天花板,看着螺旋形的楼梯从上面慢慢放下来,然后光着一双脚踩着楼梯上去。
应寒年的房间和她的差不多大,布局风格也是类似。
林宜端着蜂蜜水直接走到上层的开放式卧室,只见应寒年睡在床上动也不动,这一回被子盖在了身上。
这次她没闻到浓烈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