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你……”芙沅想要说什么,但终究是哽咽着喉咙,颤抖着身体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她沉痛的闭上双眼,泪水顺流而下。
天后在一旁看着心痛的紧皱眉头,她若不是看在狐王的面子上真是想当场给这小子心口上一剑让他尝尝心痛的滋味,如今芙沅尝到了这其中的苦楚,想来再也不会对他抱有什么期望和幻想了吧,也好,让她经历这些便也不再那么天真了。
笙七不知为何,总觉得今日的白欢怪怪的,她不知他与婉歌相处如何,但他对芙沅的态度完全不似从前,仿佛变了一个人。
“你说过的话全如放屁一般了吗”芙沅看着他冷漠的脸庞,厉声质问道。
“你就当是放屁好了,我与芙沅帝姬实在是有缘无分,还望你莫要再对我有何念想了。”
白欢语气冷漠,且丝毫不看芙沅一眼,狐王在一旁忐忑不安,他看向天后已是紧握双拳,眉头紧皱得难以抚平的样子。
“白欢,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但若你真的是喜欢上了婉歌,那么你二人已定下亲事,日后切莫再与阿沅有任何的接触更不要有什么回心转意之事而再次缠上她!”
笙七走到天后身前一点握住她的手,以示抚慰,随后说道。
“太子妃放心,白欢谨记于心,定会一心一意爱着婉歌绝不再与芙沅帝姬有任何瓜葛。”他说话时看向婉歌,二人对视相互传情。
芙沅看着他们的样子竟会觉得恶心,她手里的已经握着冰凝剑了,待月如还未来得及阻拦时芙沅挥剑而去。
“沅儿!”
“阿沅!”笙七和天后齐呼道,却都没有来得及上前阻止到她。
冰凝剑硬生生的刺入了他的胸膛,白欢痛苦的看着她,芙沅的眼里尽是冰冷。
“白欢!”狐王和婉歌已是惊愣在原地,狐王更是一时忍受不住差点倒下,他扶着座椅支撑着自己。
白欢看着芙沅,眼神逐渐的变了,他嘴角减减肥的勾起一抹笑容。
“阿……沅……”
待他话音一落,芙沅冷漠的抽出冰凝剑,转身离开了,白欢昏迷前看着她模糊的背影渐行渐远,却始终无力叫住她,双眼也再支撑不住的闭上了。
“快来人啊!”婉歌惊呼上前,捂着白欢鲜血直流的伤口,很快便有狐族的侍卫上前一半去将白欢带回治疗一半是拦住了芙沅的去路。
“狐王,你那孝顺的狐子欺骗我女儿的感情,如今受这点惩罚,怎么你还想将她扣下不成”天后眼神冷冽,极具威严,她看向狐王时使之心头一阵。
知道这是自己儿子欠人家的,终是他们的错又有何理由去怪罪别人,可他的儿子……
“我这里有一颗复伤的丹药,更能保证起死回生,就当是……我送给婉歌的定亲之礼了。”天后将一个小白瓶放上一旁的桌上,她说话时看向婉歌和昏迷的白欢,神情冷漠。
“所以狐王,为何还不把让这些臭狐狸都让开!”芙沅在殿门口冷声喊道,狐王没有说话,却是默认他们都退下了,芙沅也不再管他们收了冰凝剑从这里大步离开。
“小笙七,我们走吧。”天后也带着笙七等人离开了涂山。
白欢被带回内殿去疗伤了,好在剑只擦过他心脏并未刺中,不然还真是麻烦大了,婉歌在外焦虑的侯着,狐王看了也很是感动,想来有这么一个温柔体贴的儿媳也能让他省心些了,只是现今也算是得罪了天界,只怕日后他不在了,白欢带领狐族的日子恐不好过啊。
天后的丹药也很管用,给白欢服下后他便再无大碍了,只是一直昏睡着,旁人都退下了婉歌一人在他身旁尽心伺候着。
现今她心里是胜利者的喜悦,终是让她如愿了,霁月的东西果真好用,白欢变得极为听她的话,她让白欢陪着自己演了昨夜的一出戏给她看,又在今日陪着自己在大殿上呈现出他们之间互生爱意的样子刺激芙沅,想想她就觉得十分痛快!
父王不要她,天后也欲对她反悔,芙沅更是一直未给过她好脸色看,现在她就让她们都尝到了痛苦,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