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越生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要从昨日江水失去踪影之后说起。
从山崖赶回来的耿玉儿在越生桑房门口踌躇许久,才忍不住冲进去,拉着越生桑的手腕向外走。
简单和越生桑说了在山中发生的事情,耿玉儿原以为越生桑会担忧失措,却看他不过片刻镇定下来,反倒安慰耿玉儿。
看着客栈外行人来去,他对耿玉儿道:“你在这里照顾啊城,我明日与江湖人一并进去。”
“我陪你,你又没有武艺在身为何要独自进去!”
越生桑拍了拍耿玉儿的肩膀,不赞同道:“你恶名在外,若是被江湖正道群起围攻该如何?你不必担心我,我自有办法。”
耿玉儿并不听解释:“可那里面必然是凶险万分,江水也不会同意你去的。”
对没错,江水确实希望越生桑别来掺和,他的身体状况让她胆战心惊。
不过越生桑不知道。
他深深看向耿玉儿,只说:“玉儿,你先照顾好自己。”
耿玉儿笑着捏住在越生桑拍自己右肩的手,语气百转千回:“人家可不能看江水一个人送死去呢,你也知道,她手里可还有人家的解药呀——”
二人争执不下,最终越生桑缓和着说:“我与丹峰大弟子有旧,有他在我也当无恙的。”
“那又如何?”
“玉儿......”
耿玉儿将他的手按在他的胸前,只轻蔑道:“越公子,我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他当然知道越生桑实在担忧自己问檀郎君的身份叫正道中人知晓了,毕竟一个淫名在外的采花贼,总有乐意用他的性命给自己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