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几十岁的人了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你丢不丢人!”
“啪!”一个响亮耳光甩在刁坎漆黑的大脸上。
第一巴掌,满脸桃花开;
“丢不丢人!”啪!
第二巴掌,鼻梁被打歪;
“认不认错!”啪!
第三巴掌,嘴里牙打碎;
“嘴还挺硬!!”啪!
第四巴掌,脸打成破锣。
“呦呵,丑b还挺刚!”啪啪啪……
柳逢秋一耳光下去,形意门弟子轰然叫一声好,两巴掌下去,形意门弟子喝两声彩,到最后耳光声和叫好声已经连成一片,耳光越响喊声越高,尤其是姚豆豆蹦高叫好别提多高兴了。
被打的头晕脑胀的刁坎已经欲哭无泪,心说您倒是容我说句服软的话啊!这大耳刮子piapia的我就是想认错也得能张开嘴啊!。
也不知到打了多少下,刁坎黝黑的大脸更胖了一倍,黑里透红红的透亮,满嘴的牙碎的一个不剩口水血水混合着其他不明液体抹了满脸,两只眼睛翻的只剩眼白,这边柳逢秋一撒手就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了。
柳逢秋在鞋底上擦干了满手的血沫子,冲那武证说道:
“老壳……不是,那个老同志,这一场是谁赢了”
武证心说这还用问吗,你都把张飞打成关羽了还来问我但根据嗣斗的规矩还是开声宣道:“嗣斗第二场,形意门柳,柳丝,特啰嗦斯基胜出!”看来这八十五的老武证是绕不过去这特啰嗦的坎了。
奕剑门上来两个人灰溜溜地把昏迷不醒的刁坎抬下去之后,掌门人刁琪凯站在原地冷冷地冲正跟形意门众弟子挥手致意的柳逢秋说道:“这位兄弟厉害啊!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侄子的耳光恐怕说不过去吧”
柳逢秋冲着刁琪凯翻了个白眼,嘶着公鸭嗓子说道:
“我没打他耳光,我只是把手放在这小子脸上不过速度比较快,谁知道你这倒霉侄子胆小的和龟孙样,一下子就给弄晕了,你可别想讹人啊。”
刁琪凯大小也是一门之长,自然不会在这和秃子胡搅蛮缠,但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也不顾嗣斗的规矩森然说道:
“这位柳什么斯基的兄弟武功高强,不如让我再来讨教一下兄弟的高招!”
“是柳斯特洛夫斯基。”柳逢秋一本正经地纠正着刁琪凯的语病,然后紧接着说道:
“不过要先等一会。”柳逢秋提提裤腰带接着说道:“我来之前好几天没吃饭了,我要先找点东西垫吧垫吧咱再比划!”
一边早有形意门弟子端过点心盒子,姚豆豆忙不迭地在一傍帮助剥壳摘皮,柳逢秋也不管生熟甜咸,抓起来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
刁琪凯除去外衣,露出内里的藏青色紧身功服,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兀自大吃大喝的柳逢秋。
趁柳逢秋吃东西的当口,姚伯党凑过来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