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拦着他干嘛就让他……”维彪对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咔!”
“我,我做不到。”
“你呀就是手软。嗨,少一个是一个,你懂不懂竞争者越少对我来说胜算可是会越来越大。”
“什么时候你的敌人变成他了,不是应该是黑时针才对”
“你就跟我装傻吧,反正事已至此这么想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你这么想迟早会变成和黑时针一样的恶魔。我不和你开玩笑。”
“得,懒得听你讲破道理。我可是不能再等了,我非闯进那家伙的老巢去不可!这么搞要到什么鬼时候。”
说完,维彪径直走向变得神经兮兮的高启良,接着便是一段耳语。谈话持续时间不长,我也不清楚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但看样子维彪的心理攻势是奏效了。
高启良答应一起杀进黑时针躲藏的老巢一探究竟,不过我认为维彪是在设计一个巨大的阴谋,既能拿到抗体又不至于送了性命。
用他的话来讲就是“管他娘是谁,认准了直接上,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认栽。”
“来啊,小哥。愣在那儿干什么”
“我……也去!”
“人多力量大么,咋了不想帮那我也不勉强,光听你讲那些天花乱坠的道理了,都忘了你不是……”
“等等,我没说不去,只不过我认为得团结更多的人再说。”
“除了咋们三个,还有谁呐那个疯女人”维彪摇摇头,“别还没找到黑时针就被那疯女人给搞死了,她心机太重,下手更狠。”
“我记得还有一个人——一个个子不太高的女人。”高启良问道。
“噢,你是说那个日本来的,叫什么……葵……”
“千野葵。”我说道。
“对,就是这个千野葵。人影都看不着,怕是嗝屁了呦。”
“别胡说!”我急了。
“呦,呦。什么情况哎我说小哥,你是第一次见到她吧,该不会喜欢上人家了吧瞧你那脸红的。”维彪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很不舒服。
“好,让我来帮你算一算。”
“你还会算卦”
“废话少说,”维彪一闭眼,摇晃脑袋,嘴里念念有词,“手术室、防空洞、大厅、诊室小隔间、病房没有……长廊……也没有。”他突然从这个状态回过神来,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日本女人就在黑时针老巢里,不是躲在那儿就是英勇就义了……”说完滴溜着眼珠子对我道:“怎么样你来么”
“还不如不算。”我悻悻地跟上他们。
维彪咧嘴一笑,脸一紧,露出老烟鬼典型的满口黄牙。
一路上由高启良和维彪在前面带路,他们走得不快但也说不上慢,看样子他们对这所陆军医院也不是很熟悉。
很快,左边出现一个向下的岔口,里边黑洞洞的,也没什么标识可供辨认。
“就是这底下了。”高启良把说话声压到最低,还带着微微颤音。
“我咋记得是先上去再下的那种构筑啊”维彪搔搔脑壳,一脸疑惑。
“我知道,不过那里是刚开始的地下室,要找黑时针就得往这儿,”他用手指指黑黢黢的入口,“之前我一个人误打误撞闯下去的时候,你们知道我看见什么了”
“一个臭娘们。”维彪脱口而出。
“是忍者。”高启良说:“日本忍者……黑时针身材魁梧,束着忍者服,头戴表情狰狞的半边面具,伪装巧妙得几乎能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基本不发出声音……甚至是呼吸。”
“照这么说黑时针既不是女人也不是老侏儒,更像是在描述一个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