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想要说什么”墨茗雨并不看我。
“爸,我想要一件东西。”
“什么”平静,出奇的安静。
“你的爱。我想要一份属于我的父爱。”为何不看我,为何要背对我,让我看不清你的表情,“我来的路上看到有个父亲在和他的孩子玩耍,他们很开心,很幸福。我再次问自己那个熟悉不过的问题:为何我的父亲却和我如同陌生人一般。呵,爸,很小的时候妈妈和哥就和我诉说你的无情,可是我还是每天都在幻想你的样子,你会有胡子吗也许是一位满脸皱纹,很慈祥的老者。我也曾数次想像我和父亲见面时的场景,甚至在梦中幻想与你团聚。没想到您没有胡子,更没有皱纹,容貌惊为天人,却出奇的冰冷。那时狼族下层的孩子常嘲笑我和雪域,说我们是没爸的野狼崽儿。”泪水如纯白低贱的珍珠滚落,一颗一颗。“爸,你知道吗唯一一次感受到父爱还是那次在魂军中抽到盗取狼王玉戒的任务以换取做魂军的资格,您问我为何要参加魂军,我说我想变强保护哥哥,您笑了将玉戒摘下郑重地放入我手中,那慈祥的笑容映刻在我内心。说真的,我很羡慕雪域、大哥大姐,甚至可以说是嫉妒、怨恨。他们可以得到你毫无保留的爱,而您留给我的只有无尽的冰冷。”
什么都不愿说吗,爸。也是,我们并非父子,只是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
(雪祭转身离去,空荡荡的房间只留下墨茗雨一人,平静地打开房门,掩盖冰冷的内心。躲藏在门后的魅影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瘫坐在地,抱头痛哭。也许在痛恨自己的无能,也许在哭泣一个得不到父爱的孩子。“小时候我和哥哥的生日都是妈妈陪伴的,而身为族长的父亲却始终扮演着施暴者的角色,他毒打过妈妈,也打过我和哥哥。父亲对家人动手不需要太多理由,或许只是因为一个眼神,又或是一个刺激到他的笑容,甚至只是因为他有了想打你的冲动。妈妈很慈祥,也很温柔。她会很多下蛊诅咒之术,可是面对父亲的打骂她却不懂得反抗,只是一味地闪躲。我曾问过母亲为何不选择离开父亲,她告诉我她只想维持好这个家,做一个贤妻良母。有一天她失踪了,我和哥哥找了很久,也不见她的踪迹。后来才知因为母亲主张抗衡血族,而被主张议和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