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而我却只愿死于你的手中。
“是小枭吗”
电话那头的劲爆音乐震耳欲聋。“妈的,谁啊!老子正忙着呢!大点声!”
“你是冥冥的男友”
“你小子算哪根葱啊!敢他妈叫我老婆叫得如此亲近,想死吗!”
“我是冥冥和沐沐的父亲。”
“哟,伯父啊!”刚才还很横的声音瞬间服软,“失礼,失礼!”
“你在ktv还是在酒吧”
“啊,您说啥别吵吵,俺老丈人的电话。”劲爆舞曲声渐渐变弱,最后小到几乎听不到,“伯父,不好意思,麻烦您再说一遍。”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在ktv或者酒吧鬼混做对不起冥冥的事!”子衿的河东狮子吼差点把卢枭嚷成耳膜穿孔。
“耳朵要失聪了,伯父,您悠着点,对嗓子不好。我是在酒吧没错,不过我是在打工。”
“是吗”子衿对此深表怀疑。
“看来老婆大人已经对您讲过我了,我是喜欢去酒吧、ktv,那也只是为稳定手下那帮小兔崽子。我向您保证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您儿子的事,不然天打五雷轰!“轰隆隆!””
“没劈死吧”
“伯父您误会了,是离我十米远的一个向女友求婚的男的被雷劈了,不是我。话说这都一星期多了,老婆的手机怎么还处于关机状态”
子衿眼珠一转,立刻明白自己的儿子并不在这个叫卢枭的人那儿。子衿想了想,挤出几滴晶莹的泪珠,做抽泣状,语气也变得哀伤,惹人怜悯,“是这样的,一星期前冥冥工作时出了车祸,手机也撞坏了。他现在还躺在医院,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这件事的。”
“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他在哪家医院我马上就过去!”电话那头的人变得十分激动。
“不用了,我不会让一个负心汉知道我儿子在哪儿的。嘟嘟……”
“伯父,喂,伯父!”卢枭急忙将电话回拨过去,却发现对方已关机,再次回拨,依旧关机。
“卢哥,怎么不玩了”几个醉醺醺的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走向手臂上有纹身的卢枭。
“玩个屁,老子连自己媳妇儿受伤都不知道!妈的!窝能废!我他妈真是个窝能废!”卢枭怒吼着,向自己停在路旁的路虎跑去,在小弟们疑惑的目光中,迅速启动车子,杀出最快的速度向市中心医院的方向开去。
“还有一半。”子衿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手随意翻着那本厚厚的电话簿,望洋兴叹,“冥冥的男朋友怎么这么多啊,害得老爸得一个一个打过去问,看来得让他放弃一些了。下面的是黄瓜、小熊饼干、土豆!儿子记到这里时是不是饿了,怎么下边的人名都是吃的不管了,先休息一下,补充些能量再找吧。”子衿说完甜甜地笑了,起身向屋中央那具被腐蚀得只剩一半的尸体走去……
此时黑麟洞中:
“看来你并不是他,若兰看本座的目光可非尔等鼠辈这般。也罢,汝之相貌酷似本座之妻若兰,本座可将汝之首封存,以此祭奠亡妻。”男人说完,瞬间消失不见。
野猫警惕地看向四周,“喵!”,跳到石壁上的野猫看着自己胸口处流血的伤口一阵后怕,如果刚才不是自己反应迅速,男人的利爪可能已将自己的心脏掏出!不,不对!是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使出全力,以他的魂力,自己完全没可能轻易躲过他的攻击。可是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手下留情难道只因为自己和这个男人的妻子长得相似吗
舔着利爪上鲜血的男人,冷冷一笑,再次消失不见。
“咳!”这次攻击野猫并没有躲开,自己的身体遭受到重击,五脏六腑都翻腾起来。
跳到一旁的野猫,踉踉跄跄地站起,却见那个男人露出得意的神情,那种目光自己太熟悉了,是以前自己父亲虐杀小白鼠时所流露出的。逮到小白鼠的父亲并不会马上将它们杀死,而是反复折磨它们,小白鼠们痛不欲生的惨叫在自己父亲听来就是一曲优美的旋律,等到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小白鼠连叫的力气都没有时,父亲才会用将它们撕扯为两半的方式结束它们的性命。父亲说过玩弄那些弱小的猎物,看它们求生不得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