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吗,所谓爱情不过是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之后成为爱情俘虏的笨蛋们依旧死守着那份本不该有的执念。直至为此成伤,为此死去,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啪”响指过后,戴面具的男人瞬间清醒,看着对面挂着微笑的面孔。长出几口粗气,试图使自己惶恐不安的内心平静下来。
“阡秋。”骨笛急忙扶住自己心爱的人,却发现他单薄的身体早已被汗水浸透。“你对他做了什么”看着虚弱不堪的恋人骨笛的眼中杀气四溢,但是戴面具的阡秋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抱歉二位,我必须用催眠的方式查明你的身份。毕竟我是个心理咨询师,有责任对我小患者的安全负责。”锁链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将小弟递来的病历卷宗扔给了男人。“既然是小鸡的大伯,我自然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没想到狼族最有威望的心理咨询师,居然与我们这些低贱卑微的人是同行。”阡秋瞬间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平静地看向锁链,脸上再次出现那个神秘的微笑,“我想有一些不该知道东西,你也看到了。”
“哈哈哈哈。”锁链捂着脸,无奈地笑笑,“放心,我不会傻到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希望如此。”
“简单来说,小鸡的人格有四个:小鸡、紫菀、冷冥还有那个古装无名氏。紫菀可以看做是他妈咪雪妍的再生。冷冥嘛,除了会用他的身体搞基以外,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这两个人格对小鸡非但没有害处,反而时常帮他。但最近有个新分裂出的人格让我比较上心。怎么说呢最近的案件想必你们已经听说了,做这个案子的人,并不是小鸡,而是这个新出现的老兄――古装无名氏。不过目前除了那个人格在小鸡脑海中的形象以外,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打扰。”若有所思的阡秋说着,拿着病历卷宗转身离开。
锁链摇着装有红酒的高脚杯陷入思索:越来越热闹了,吾尊,你会怎么做呢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一抹微笑出现在他的脸上。映在地板上的影子开始躁动不安地摇晃,宛如一个身着黑袍死神正预谋夺取人的性命,最后锁链的影子竟分裂开来,袭向四周。)
第一次发现原来离家的路如此遥远,我不敢直视紧紧搂住自己的雪域,更不敢注视他清澈的双眸,因为我无法面对他眼中那个懦弱无能的自己。
灵王掌管世间所有生灵,妖皇手下的十二王中权力最大,管辖范围最广的存在。冷静下来的我最终还是拒绝了冷冥――那个我始终无法看透的人格。我不敢,也从未想过得罪灵王的后果,我承认这一点上我的确不如冷冥。他做事从不会有任何顾虑,完全看自己的心情,做过了也从未有半点悔恨,因为他从不会去回想。可是,我呢我曾天真以为自己可以出于伟大的爱情为雪域做任何事,但真正到了这时刻,我却多了几分该死的犹豫。
“平时大大咧咧的你,很少如此安静,是因为订婚的事吗”抚摸着我脑袋的雪域,声音依旧如此温柔。
“……”我没有回答,只默默啃着自己手中不再温暖的卤猪蹄。
“我会帮你逃离,但不是现在。所以,小祭,拿出你最好的笑容展现给他们。”紧靠在雪域胸口上的我,聆听着他均匀的呼吸,略有起伏的心跳。蓦地,我停住了,转过头,却发现再熟悉不过的面孔竟有几分陌生,这还是曾经的他吗
当车将要驶进灵王的领地时,路过一片奇异的山峰,之所以说它奇怪,是因为那山峰的形状像一个张开双臂的女神。仔细一看甚至还可以看到她含笑的嘴唇,深邃的双眸,以及墨绿色的衣裙。我见过望夫石与神女峰,但从未见过如此逼真,庞大的天然石刻,真让人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哇!”刚才还愁眉不展的我瞬间被其吸引。
“这是第一代灵王的妻子虞洪氏幻化而成,虞洪氏本是天地间孕育的神胎,历经千年幻化为人形。与经此打猎的初代灵王一见钟情,两人结为夫妻并孕有一子。但后来初代灵王的身体越来越差,甚至濒临死亡,部落巫师察看后发现虞洪氏正不知不觉中吸取着丈夫的灵气,这并非是她的本意,但意味着她必须离开初代灵王。最后虞洪氏亲手捏碎自己的内丹,她自己因此显现原形,看着跑向自己的丈夫,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