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青丝血,悲莫叹;梨花泪,几人知。
(“主人,”看着背对自己的冷冥,玉珩的泪水在眼中打转,“您明知道自己说一句谎话会丧失魂力三天,甚至连灵体本身也会受到伤害。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对那个人说谎”
“因为他知道我不会说谎,所以我的话他才会信,才会安心。”冷冥支着头看着停落在自己指尖的彩蝶,淡淡一笑,“这三天替我守护好他,如果他再有任何闪失,你也不用来见我。”
又是他,为何又是那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玉珩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滴落在地,无声无息。深情看向冷冥的他,心里越发有一种想要冲过去抱住他的冲动。那接近放肆的念头,如一只小鹿在自己心里乱撞,越撞越用力,越发让自己无法控制。只是就在快要实施的一刻他怯懦了,他不敢这样做,因为做了很可能意味着永远的失去。默默转头,极不情愿听从他的话语,才能暂时留他在自己身边。多么卑微,多么可笑,可是,自己必须这样做,尽管心很痛。)
“二哥,今天不是周一吗,雪域呢”回到家抱着泰迪熊,坐在柔软大床上的我看向了端着药汤走向我的二哥。“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昨天雪域竟一天没和我说一句话,连一个字都没有。无论我怎么逗他,向他道歉,他都不理睬,看来这一次雪域真的生气了。气我的任性,不听话。
“没有,大哥他们给你找药引去了,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照顾好你。”二哥说完吹了吹勺子里的汤药,自己抿了一小口,觉得温度适中后,欣慰地笑了,轻轻喂到我口中。“烫吗”
“不烫,二哥,我不想……”不由我分说,我又被强喂了一口。
“苦,不要了。”我吐着舌头,推开了那碗药。只觉得并未用多大力气,但由于这一推那碗汤药还是洒出来不少。
“听话,中午给你做鸡公煲。”二哥微笑着说,他看我的眼神有几分怜悯。
“好吧。”我捏着鼻子将碗中的草药一口气喝完。“快去做饭。”我将空碗放回到他手中。他一笑,转身回了厨房。
“呕!”在厕所催吐结束的我,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这让我兴奋不已,差点跳起冲破房梁,一定是雪域回来了。
“小祭,是不是大哥他们回来了没带钥匙,我在杀鸡,有些,有些抽不开身,别用鸡爪抓人啊!那个,那个先叫他们等一会儿吧。”“咯咯咯,咯咯哒,咯哒!”厨房穿来二哥的声音,以及他和土鸡pk的声音。果然温柔的二哥杀鸡的技术还是没练好。二哥比较倔,虽然每次他斩杀完活物后,本是干干净净的厨房都会像经历完一场惨烈战争一般狼藉,但他仍坚决反对买冷冻肉,因为他认为那样的肉新鲜度不够,口感不佳,而且不安全。
“不用了,我去开!”我说完,快步走向了防盗门。(雪祭腿上有伤,无法跑步。)怎么能让雪域等呢!他会生气的!气过多,他更不会理我了,再说外面风大,太阳烈的,伤到他怎么得了。我不得心疼死。
因为我个子矮,够不到猫眼,所以直接开的门,门刚打开一个小缝儿。在看清敲门人的相貌后,本人悔不当初,死死拽着门把手,试图将门关上。奈何力气不够,门还是被他推开了。
“小可爱,你太顽皮了,怎么能把自己的夫婿关在门外呢”爱提着大包小包堂而皇之地进入了我的家。
“小祭,是大哥回来了吗”浑身是鸡毛的二哥拿着带血的菜刀走出了厨房。风一吹,白色的鸡毛飞了一地。二哥倒给人一种天女散花的感觉,除了他手中的那把大菜刀。
“二哥,他……”怎么办,要告诉二哥实情吗可是这样可能会让二哥陷入不必要的麻烦。
“哥哥您好,我叫爱,是雪祭的朋友。”男孩故作乖巧,将一个海鲜大礼包递给了二哥,“听说小祭受伤了,我特来探望,但是我不会做饭,麻烦二哥喽。”
“哦,好。”二哥有些顾虑地接过,看着保持微笑的我,犹豫地回了厨房。
冷静下来的我坐到了沙发上,男孩仔仔细细勘察着我的身体,皱起小眉头,“小可爱怎么弄的,怎么伤的这么重”
“一觉醒来就这样了。”我淡淡道。控制着玉剑出来,犹豫片刻后,又控制着它们有秩序地原路返回。“我经历的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