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男人的脖颈,声音异样温柔,似要用似水柔情,浇灭男人满腔的怒火。
崇政夜华低头凝对上女人那双清澈澄净的眼睛,从她身上散发的若有若无的清香,幽幽钻入鼻底,莫名让男人一阵心悸。
浮躁的怒气竟悄然褪去,只是大脑反射的情绪却变得愈加复杂,身体本能的产生了最最原始的冲动。
他岑冷的薄唇逼近女人诱人的唇畔,沙哑逸声:“好,本王都听你的,明日再好好处理此事。”
“臣妾还有一件事情想和太子商议……”
苏子画清冷的声音淡淡的,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的戾气正丝丝散去,或许他们该讨论点儿让人愉快的事情。
“本王现在什么也不想谈,只想做一件事……”
男人低咒一声,这该死的女人,在撩拨起他的欲望后,竟悠然地又要和他商议事情,此刻他哪里还能静得下心来。
话说到这儿,崇政夜华劲腰朝前用力,让女人清楚的感觉到他此时此刻更想要做的事情。
空气仿若瞬间凝固了似的,屋里一片死寂,唯能听风彼此的呼吸交织起伏。
下一秒……
崇政夜华深邃的鹰眸深处,眸光更加赤红,粗粝的大手将女人环搂得更紧,乌黑的头颅急切俯下,性感的薄唇带着炽热的温度
,如同火焰一般,覆上女人的樱红小嘴。
苏子画纤细的腰不及男人大掌盈盈一握,布料碎裂的声音,瞬间为紧张的气氛蒙上一层浓浓暧昧气流,很快在屋内弥散开来。
苏子画娇羞的冷白他一眼,轻嗔道:“太子才刚刚从宫外回来,早点歇了吧……”
“吃饱了再歇,睡得更香。”
崇政夜华唇角勾扬起一抹邪魅浅笑,语气别有深意。
“总没正经……”
苏子画的话音未落,后背已经抵至墙面,属于男人独有的气息,密无缝隙的将苏子画完全包裹。
不过她却能感觉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温柔,似是刻意压制着冲动,其原因自然不得而知。
苏子画莫名觉得心头一暖,在这个时刻还能惦念着她腹中的孩子,倒也算得上有情有心……
“等生完了孩子……你得好好补偿本王,我的好画儿……”
男人磁性沙哑的嗓音从身后逸入耳底,镌刻的俊颊因隐忍而微微抽搐,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将热情的烈焰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完事后躺在床上,崇政夜华这才想起女人之前说过有事要和他商议。
“画儿,你先前不是说有事情想和本王商议么”
男人慵懒出声,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环绕上女人散落在枕头边的青丝,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
蜷窝在他怀里的苏子画没好气的冷白他一眼,轻声娇嗔道:“这会儿你倒是想起来了”
崇政夜华低笑出声,粗粝的指腹顽皮的抚上她秀挺的鼻翼,幽幽的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他这一说,苏子画水眸一亮,也突然来了精神,从男人怀里钻出来,手臂撑着床面反趴,微微仰首望向崇政夜华,道:“我今天去鎏花宫,你猜见着了谁”
“去鎏花宫能见着谁除了母后便是秋菱,还能有谁”
崇政夜华知道女人是卖的关子,可他实在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去鎏花宫,若说是后宫的嫔妃前去找茬,想来也是不可能。
虽然沐英仙依然还坐着皇后的位置,可是名存实亡,后宫事务向来都是由太后和德妃掌控,她那个皇后不仅是个摆设,而且也不受皇上待见。
苏子画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坏笑,意味深长的道:“臣妾今儿在鎏花宫……见到了父皇。”
闻言,崇政夜华深邃的眸光一紧,面色却未露声色。
只是淡淡的应道:“父皇去鎏花宫做什么莫非是身上的风疹还未痊愈,所以要去鎏花宫抹药”
他的话出,苏子画笑而不答,崇政夜华狭长的鹰眸眯成一条细缝,再次道:“你不是说上次那药不碍事,几天即可痊愈,为何父皇现在还要去鎏花宫抹药”
见男人的神色变得紧
张起来,苏子画的手指轻轻点上他精壮的胸膛,轻柔的嗓音意味深长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