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疹子罢了。”
苏子画一边说,一边当着男人的面将那些药抹到自己的皮肤上,声音依然云淡风轻:“臣妾怀着身孕,所以只以抹在皮肤上试给太子看,也好让你放心。”
崇政夜华看见女人将那透明的液体在手背上抹上薄薄一层,很快手背上的那块皮肤就泛起了红色的疹子,依然眸有疑色,他接着问:“这样做和母后的病情有什么联系”
“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个道理太子不会不懂,皇后的病已经治疗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只是近段日子以来,病情却是毫无进展,臣妾以为……这一切都只因她内心深处的结无法解开,一个身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深宫数年,除了太子大婚那日匆匆一眼,便再也无缘见面。”
苏子画的声音很轻很柔,心底漾过一抹淡淡叹息。
崇政夜华眉心紧蹙,虽然父皇待他不薄,可是他内心同样记恨他对母亲的无情。
看着苏子画手里的药瓶,他再次反问:“父皇不是傻子,若是食下去身体便出了疹子,岂不是很容易察觉到异样,本王这样做岂不是以身犯险吗”
“食下去和抹上去的药效是不同的,抹下去更直接,食用的话则需要近一个时辰才会发作。”
苏子画冷瞥男人一眼,淡淡道
:“太子殿下不必那么紧张,为自己的母后做这点事,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就算是以身犯险,那也是值得的……”
男人盯着她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数秒后缓缓道:“这件事情也并非不能做,只是本王必须为自己考虑周全,这既是药,那定有解药,解药在哪儿”
“解药便是院子里那冬槐树的浆汁,整个皇宫里只有这一颗冬槐树……太子只需按着臣妾的吩咐去做,皇上绝不会心生怀疑。”
崇政夜华也算是个相当谨慎的人,为了验证苏子画的话,他找了个宫人又试了一遍药性,直至确认那药水真的不会伤及人命,冬槐树的浆汁是解药,方才答应女人,愿意去做这件事。
祥云殿内,已经来了不下于十位太医了,太医府的人个个惶恐不安,皇上身上起了红疹,肤红皮痒,看着像是皮疹,又像是花粉过敏,可是试了好些种配方,却也不见起色。
崇政慕龙恼怒的低吼声在殿堂里响起:“一群没用的东西,朕一年花费在太医府的供饷,算是白养了你们这群废物,朕这里奇痒难耐,你们却个个交头接耳,也拿不出一个好法子来,你们说……朕还留着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
“皇上息怒,皇上饶命……”
太医们吓得嗵嗵嗵全都跪了下来,个个吓得面若土灰,连大气也不敢喘。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崇政夜华突然上前一步,双手抱拳,恭敬出声:“启禀父皇,儿臣以为……有一个人或许医好父皇身上的红疹。”
“太医府的人几乎全在这儿了,还有什么人”
崇政慕龙的语气显得有些烦躁,这一身红疹奇痒难耐,完全让他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处理国事。
崇政夜华平静的回答:“画儿。”
崇政慕龙有些意外:“太子妃”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倒也有所耳闻,上次在慈安宫曾听说,太后娘娘的顽疾就是被太子妃给医好的。
站在一旁的桂公公眸光一亮,压低嗓音附在主子耳旁轻声道:“皇上不妨将太子妃请来试试。”
“也好,传太子妃。”
崇政慕龙点点头,此刻也是无奈之举,谁让宫里的这些太医都没有能奈,他也痒得快受不了了。
没一会儿,苏子画身袭鹅黄色的长裙出现在祥云殿内。
她身姿曼妙,云鬓高绾,虽无金钗珠宝修饰,整个人却依然耀眼夺目,耳际流苏,红色的玉坠在眉心,高贵优雅。
崇政慕龙静静地打量着这位踱步而来的太子妃,几丝秀发垂肩而落,弹指可破的肌肤胜似白雪,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
那双眸似水,流露出少有的清冷气质,确实是个出尘的美人儿,也难怪儿子会被她迷得晕头转向。
苏子画
上前恭敬行了礼:“臣妾给父皇请安。”
“免礼。朕听说太子妃懂得医术,特命人传太子妃前来替朕看看。”
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