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她的手,一口便将那杯中的茶水饮了个干净,豪气干云天的气势就像是在与人饮酒。
“今晚是太子与兰侧妃的洞房花烛夜,太子殿下把兰侧妃一个人丢在兰香宫,这怕是不合适吧”
苏子画水眸凝向男人,眸光多了几分清冷,唇角那妩媚惑人的笑容也渐缓褪去。
崇政夜华微微一怔,女人突变的脸色令人有些意外,不过再转念一想,他只觉得应该是她的醋劲儿犯了,握上女人的柔荑一脸正色道:“画儿,本王娶兰侧妃也是你同意的,现在怎么又吃起醋来,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否则此时此刻也不会出现在月华宫。”
苏子画鼻尖逸出一声轻哼,面色骤得清冷无比:“说得好,说得妙!太子殿下竟是这般的爱臣妾,臣妾真是受宠若惊……”
“画儿!”
崇政夜华眸底闪过一抹疑色,突然发现女人今天晚上真的有点不太对劲儿,只是还未等他的话说完,突然发现身体不适,变得麻痹且无力,腰腿一软,整个重心就失去平衡,一个踉跄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苏子画就像没有看见似的,优雅转身,走到房门口对外面交待了几句,接着将房门的木栓由内反插,清冷的目光朝男人投望向来。
“你……你到底对本王做了
什么”
崇政夜华完全不能置信发生的一切,嗓音也因药效而变得沙哑无力,看看女人,看睨向安静摆放在桌上的茶杯,可是确定是她在刚才那杯茶水里动了手脚。
女你莲步款款,走到距离崇政夜华三丈开外的椅子前,优雅的坐下身来,唇角勾起淡淡冷魅,声音亦是轻柔:“太子殿下放心,这杯里下的并非毒药,只是让你暂时歇歇罢了。”
崇政夜华深邃的眸光瞬间布满森寒,一瞬不瞬盯着她:“女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本王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你竟如此歹毒!”
虽然身体不能动,嗓子也嘶哑了,可是他的头脑却是清晰的,嘴也还能说话。
苏子画水眸闪过一丝冷蔑,樱唇勾扬:“太子自己做过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么把臣妾当猴似的耍着玩儿,臣妾也要让你尝尝,被人当猴儿耍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崇政夜华脑子有些懵了,老实讲其实他也猜不出女人所指到底是什么难道……
这个念头只是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便被男人否定了,崇政夜华觉得不可能,这件事情除了他和父皇,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父皇也绝不可能会告诉苏子画。
“你把话说清楚,就算是定本王的罪,也该给本王一个理由。”
男人低沉沙嘎的嗓音,透着浓郁戾气:“若是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本王答应你,只要你现在拿出解药来,这件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开弓没有回头箭,臣妾既然做了,就不怕太子殿下打击报复,如果太子一定要知道理由,那臣妾就打开天窗把话说亮了……”
苏子画的话顿了下,男人眸光一紧,面色平静下来,直勾勾的盯着女人微启的樱唇,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迎娶兰侧妃一事,太子先找皇上在兰香宫上演戏码,再去鎏花宫在皇后娘娘面前演了一出苦情戏,步步为营,引我入瓮,这连环计太子殿下使的真是高明,臣妾被太子当猴儿耍了,还真心诚意的帮你迎取兰侧妃。
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天下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太子殿下觉得……臣妾要怎么做才能出这口恶气呢”
女人清冷的嗓音缓缓逸出,虽冰冰冷冷,可唇角却漾着如花笑靥,轻柔缓慢的起身走到男人面前蹲了下来,看见他那双深邃的鹰眸深处,眸光越来越暗。
崇政夜华确实惊到了:“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身体的麻痹让他忍不住再度蹙紧了眉心,四肢完全没有了知觉。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苏子画淡淡瞅了他一眼,嘴角勾起的邪魅冷笑,不由让男人胸口一颤,莫名感到心寒。
“就算此事是本王算计了
你,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也是大不敬。”
崇政夜华冷哼一声,帅气逼人的俊颜布满浓郁阴霾,低冷沙哑出声:“本王劝你,在我还没发怒之前,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