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诈的办法,俊颜肃然,声音也冷了下来--
“苏大小姐,本王奉父皇之命,千里迢迢来到北冥国找你,你却三言两语就要将本王给打发了,本王真要怀疑,你是否依然忠于我们夏商国……”
闻言,苏子画的脸色也立马冷了下来,嗓音愈加清冷:“二皇子若是不相信本小姐的话,又何必千里迢迢专程跑来找我呢”
冷川烈蹙紧眉头,深邃的眸光布满阴霾森寒:“苏子画,别以为你现在成了北冥国太子妃,夏商国就拿你无可奈何了,别忘了和亲前父皇和你谈过的话,就算你离开了夏商国,可还有你爹你娘在夏商,那里可是你的根……”
屋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苏子画没有说话,她是暗暗调息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再顶撞男人的话,他说得没错,就算她嫁到了北冥国,可夏商国却还是她的根,她娘还在那儿……
“我是夏商国的人,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我不会背叛夏商国,可是……二皇子要让我说出我并不知道的事儿,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吗”
苏子画眸光流转,态度突然软了下来,她知道自己没有必要和男人硬碰硬,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足矣。
果不其实,冷川烈
还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见女人的态度软了下来,他脸上的表情也不再似方才那般僵硬,鹰眸却还是锐利如初。
男人半信半疑:“你当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苏子画坚定的摇摇头,眼睛对视着男人的眸,眨也不眨:“不知道。”
冷川烈盯着她的水眸看了好一会儿,似有些信了,眼敛缓缓低垂,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眼下局势动荡,就在前几日,南燕突袭了不丹,可见他们的野心并非仅仅如此,想必你也知道,不丹乃不足挂齿之小国,可地势却处在敏感地段,左夏商,右北冥,上南燕,下凤莱……”
男人的语速很慢,叙述的却是相当清楚,苏子画听到这里,也算是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崇政夜华突然匆匆去了不丹,想必是身负秘密任务。
女人清冷的嗓音云淡风轻的反问道:“如果局势如此紧张,二皇子又跑到北冥国来做甚”
“放眼傲天大陆,唯一能让父皇紧张的只有北冥一国,本王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当然是为了知己知彼。”
冷川烈一副理所当然,低沉道:“只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个道理想必苏大小姐还是明白的吧”
“本小姐不明白,二皇子的意思……这是要打仗了吗”
苏子画秀眉微蹙,心情一下子被男人弄得紧张起来,他口口声声说局势紧张,不禁让她也觉得真的紧张起来。
“这种事情还真是难说,未雨绸缪,有备无患,这个道理总是没错的。”
冷元拓缓缓点头,盯着女人的眸光变得更加深邃:“所以……接下来本王还有任务要交给你!”
“任务什……什么任务!”
苏子画顿时觉得肩膀一阵沉甸甸,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真要拿她当特务使了!
冷川烈站起身来,步步逼近,带给女人强烈的莫大压迫感:“监视北冥太子的一举一动,还有……若是听到北冥国传出任何风声,都务必及时通知本王。”
苏子画水眸闪过一抹复杂,对视男人犀利的眸光,淡淡道:“就算有消息,我又该如何通知二皇子难不成你也打算在这儿长住吗”
冷川烈怔了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只袖珍银笛,递向她的方向,低沉道:“本王当然不能长久呆在这儿,这个……你拿着试吹看看!”
苏子画清冷的水眸漾着疑惑,葱白柔荑缓缓从男人手中接过银笛,低沉道:“这个看起来像是笛子,却又小了点儿……到底做什么用的”
“本王让你先吹着试试,你试试便知它的作用……”
冷川烈面无表情的淡淡道,眼睛直盯着女人樱红的唇,正缓缓覆上那只银笛。
苏子画将
银笛放至唇边轻轻一吹,从笛孔逸出一种奇怪的分贝,不是很尖锐的那种声音,如同低沉的嗡鸣,却在空气里更有散发力。
还未等女人弄明白这只银笛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声音,突见一只黑色大雕不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