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么,眸光微亮,对视上她的水眸,缓缓点头:“画儿的话也正好提醒了我,趁着这次机会,或许你也可以帮我一个忙。”
闻言,苏子画水眸流转,脑袋瓜子反应很快的转了一圈,脱口而出:”莫非……你指的是之前说的那位患有抑郁症的病人“
崇政夜华缓缓点头:“正是!”
“当然没问题,这不过是顺手之劳,只是……那位病人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苏子画不禁有些好奇起来,能让男人如此煞费苦心,心心惦念在心里的,不知到底是他的什么人
崇政夜华片刻犹豫后,正视上女人的眸光,一脸正色的道:“是我母亲。”
他的话惊到了苏子画,不禁有些抱歉的红了脸:“对不起!我不知道竟是你母亲。”
崇政夜华面色平静,看着女人脸上的歉意,莫名心头一阵热意:“没关系。只要你能医好她,便算是帮了我大忙。”
苏子画信誓旦旦的保证:“放心吧!这次咱们不赶时间,我一定会尽力医好伯母的病。”
这段时间以来,崇政夜华连二接三的给予她帮助,能有机会还他这笔人情债,对于她而言也是一种解脱。
崇政夜华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醇厚沙哑的嗓音才缓缓从喉间逸出:“有你这
句话,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值了!”
苏子画笑而不语,没想到眼前的男人也是个孝子,只是她不明白的是,既然他家在北冥,为何却偏偏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夏商国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与三皇子之间那份难舍难分的感情
苏子画怎么也没有想到,崇政夜华的家竟然是在北冥京城里,虽然她和紫玉都女扮男装,可走在异国京城的路上,还是忍不住有些忐忑不安。
只要一想到这里离那个和她有婚约的北冥太子近在咫尺,她就莫名一阵紧张。
“不是你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怎么现在害怕了”
崇政夜华与她并肩而行,虽然话是对女人说的,眼睛却是漫不经心的欣赏着沿路的风景,大街小巷一片繁荣。
闻言,苏子画侧眸赏了他一记白眼,男人唇角漾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整个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她忍不住轻嗔出声:“谁说我害怕了我只是暂时有点不习惯罢了。”
正说着话,突闻一阵风声呼啸而来,高雄和紫玉的声音几乎同时从身后传来:“大小姐,小心!”
“爷,当心!”
一匹失控的马从前方疾驰而来,眼看就要撞上走在最前面的二人,苏子画和崇政夜华同时闪躲开来,可女人的速度虽然快,但相较失控的烈马而言还是慢了半拍。
最后那刻,苏子画清晰的感受到了烈马扑洒在自己脸上那股热气腾腾的鼻息,它红色的鬃毛已经触到了她的脸颊,似乎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匹烈马从自己身体上碾压过去时,突然时间在这刻倏地静止了。
她再抬头细细一看,原来是崇政夜华,在最后关头用身体死死地抵在了那匹红鬃烈马面前。
却见那马儿喘着粗气,白色薄雾的气息如数喷洒在男人脸颊。更让她惊诧的是,下一秒,那马儿竟然探出宽厚的舌头,在男人脸上来回舔扫。
“爷,是八尺龙。”
高雄这会儿似才看清楚眼前的烈马,眸底闪过一抹惊诧异色,紫玉也紧张的上前一步,急急搀扶上主子的纤臂,刚才那紧张的一幕,简直差点吓傻了她。
“只是……它怎么会在这儿”
崇政夜华眸底闪过一抹疑惑,这匹马儿是世间少有的宝贝,也是北冥国九皇爷崇政慕白最珍爱的宝贝,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闹市
容不得他多想,耳畔已传来了马儿的哀鸣,眸光一紧,不由将目光回落到它身上,细细的打量。
而八尺龙的叫声,也引起了苏子画的注意,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八尺龙的肚子上,不禁惊诧出声:“它……好像要生了。”
就在女人出声的同时,崇政夜华也同样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样,眸光微怔,再凝向此刻已
渐渐蜷伏到地面的八尺龙,瞬间明白了它刚才失控的原因。
红鬃马儿嘴里逸出哼哼声,一股子淡淡腥臊血的味道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