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
“刘闲不知他究竟是何身份”徐千山又问道。
“一猜这黄鼠狼就肯定是没说实话。”铁飞鹰“切”了一声,说道:“这倒没什么可瞒的,等你进京了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他是东厂厂公刘芝麻的义子,也是唯一的一个义子。好像是自小便收养在身边的,很是器重。”
“啊他是太监!”徐千山愕然。
“哈哈,这话让他听到估计脸都得绿了。”铁飞鹰大笑摆手:“没没,纯爷们,从小玩到大的,我能证明。”
“哦。吓死我了。”徐千山擦汗:“他是东厂的人,隐瞒身份接近我们兄弟。看来这一切的事儿最后还是落在了东厂的头上。”
细回想,自己兄弟二人与东厂最初的交集就是在阴山上的那个山洞里。自己当时昏迷了,不过关玄衣倒是醒着。那个东厂的厂公一直逼问他们俩的身份来历。。。嗯。。。看来这就是因由了。具体的只能以后再看,再问了。
“呐,我接下来和你说的你可得记好了。”铁飞鹰畜生打断徐千山的思索,开口道:“金陵虽是江南第一,但比我皇都朝歌还是差了些。人口多寡不说,最主要的,城里的贵人太多。富商巨贾什么的不必多提,关键那些个达官贵人们,那真是多如牛毛。再算上宫里娘娘,总管们,呵,那真是数也数不过来。我要和你说的是,在京城里,能不惹事儿就尽量不惹事儿。随便哪个跑堂的卖瓜的,看着不起眼,说不定他七舅姥姥的三外甥女的邻居四哥就是在哪个府上当总管的。当然,你有东厂和六扇门照着,一般人也是不惧,可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不是”
“这个自然。”徐千山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嗯。”铁飞鹰顿了顿,又道:“我虽然说是要‘抓’你回京,不过我估计你在牢里一天也待不上,不知道他们怎么安排的,八成你是要待在外边儿。老话说:京城大,白居不易。你。。。有钱吗”
“这个。。。额。。。啊。。。嗯。。。”
铁飞鹰这一问可是捅到徐千山的腰眼上了。这辈子活到现在,邪了门了,五行缺钱。从来就没有富裕的时候,倒是穷习惯了。
“还得小铁你多照应,嘿嘿,嘿嘿。”徐千山拱手打哈哈。
“我倒有几个,但也不多,我爹管的严。”铁飞鹰苦着脸:“不过放心,到时候我领你吃大户去。”
“大户”
“刘闲啊!”
“有理,吃死个不实诚的。”
“就是就是。”
一路说笑,彭城已是遥遥在望。
小城小县,城墙低矮,里边的繁华热闹较之金陵更是没法比。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赌坊妓馆,茶肆酒家应有尽有。
舟车劳顿,随便找了路边一个不大不小的茶摊坐下,点上些茶水点心两人便吃了起来。热汤热水,再怎么粗劣总也比干粮强上许多。
二人正自享用,忽然茶摊里又来了一人,人高马大,面目凶恶,粗袍劲装,左手中指上戴着个指虎,一看便是武林中人。
茶摊小厮赶紧迎上来招呼。
开买卖的最怕的就是这些个武林中人,一言不合就开打,打完就跑不给钱。赔钱也就算了,权当倒霉,可动不动还闹出人命来,他们说跑就跑了,掌柜的回头可就吃了官司了。衙门里走一遭,没事儿也得出大血,招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