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发出一丝撕裂幕布的声音。
“混蛋,你你…!”
“嗯”
“不要脸!”
“是你非要我证明的。”
“强词夺理!我要和你绝交!”
“我们只是同桌关系,哪有什么深度交情用来绝交。”
“……”
“那给你次机会。”
“……”
“再让我亲一下。”
“段修与!”
“刚才我只是点了下你的嘴巴。你想和我有深度交情,不得再让我深度亲一下。”
“…啪!…哎呀!”
“笨蛋,这是树上,想摸我等下到地平面也来得及。”
“…快让我下去!”
“你要先亲我一下。”
“……”
……
日光黯淡下去。
一阵阴凉的风吹过,黏在身上的汗渍顷刻风干,在肌肤上凝结一层白色颗粒。
点点血渍红透了白衣。
眩晕感彻底消失,谈樱轻轻睁开眼。
头顶的荫蔽将夏日的阳光严实的屏蔽在外,只漏几道勉强照亮四处的光。
她撑着胳膊站起来,撕扯到身上多处被枝条灌木划伤的伤口,疼到蹙起眉梢。
那只害她跌下山崖的罪魁祸首呢
许是察觉到杀气,谈樱原地转了好几圈,也没发现那只嚣张无比的女鬼。
顺着山壁往上看,除了树便是草,她要怎么上去
看太阳西移的程度,她似乎在地上躺了很久。
谈樱取下背包,在包内侧兜摸了摸,取出一把短小锋利的军用双动折刀。
指尖拂过平滑刀背,想起那把在车上被某人顺走的特制匕首,她不虞的抿了抿唇。
这把折刀明显不如匕首好用。
只盼山里没有让人难办的野生动物。
她滑开手机屏幕,信号零条杠,连求助电话也拨不出去。深陷陌生的深山老林,风险未知,前途未卜,天色渐晚又是孤零一人,她沿着长满杂草的长长小道漫无目的走了十几分钟,在一条涓涓小溪流前停住。
“你出来。”
语气清淡无起伏,那双瑰色的桃花眸冷静的有些骇人。
荒野寂寥,回应的只有风声。
“给你三秒,三秒过后,一切免谈。”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