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有人,也是一翩翩公子,他是林墨,也是骁勇的好友。
前些天,女装的诗哓哓听骁勇提过,她对林墨也有几分好奇,现在见到了真人,好奇不减,同时生起一抹难以言明的……警惕与敌意。
诗哓哓想不明白,却不得不抱拳一礼:“是林墨林师兄吧在下诗言知,在此见过。”
林墨双眉也有些扬起,他比骁勇厉害,一眼看出诗哓哓是女扮男装,他也没有揭破,回礼道:“原来是诗师弟,我早就听闻骁勇说过多次‘五二七,终于得见,幸会幸会。”
主屋的桌子是方形小桌,能坐四个人,上面摆着的也是四副碗筷。
“七四九师兄明明说好只招待我一个的,找个林墨就算了,这第四个位置是谁的”诗哓哓不是很开心。
林墨看出此点,解释道:“骁勇有个同窗叫布逸苍,前些时候莫名被杀,这多余的一个位置,骁勇便是为他而留。”
诗哓哓收敛了那份不开心,沉默不语,骁勇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她对他心动,不无与此相关,而能令他在这等好友相聚的时刻为之留有一个座位,可以看出布逸苍在他心中也是好友。
好友相聚,是件喜庆的事,骁勇端上最后一道菜,也没让诗哓哓因布逸苍之事伤感,该吃吃,该喝喝,该聊也聊。败独壹下嘿!言!哥
一来二去,笑语不断。
笑,有些时候是真笑,发自内心,纯正不假。
有些时候笑为叹声一笑,比如说到布逸苍时,比如想到布逸苍时。
“布兄,明日俺要回家一趟……”骁勇对着空着的位置,祭上一杯酒:“师姐打听到了你家的住处,回家途中,俺会让师姐带俺去趟你家,放心,俺不会说你已经死了,俺会和你爹娘说,你正在闭关,没有时间回去。”
骁勇记得布逸苍是六代单传,若是他家中父母和祖辈知道他已身死,指不定伤心成额模样,故而骁勇决定说个谎话。
林墨对布逸苍的家不存兴致,对骁勇的家兴趣满满,就道:“骁勇,我可说过要见识见识你爹你娘的,明日我可要同行。”
诗哓哓连忙接话:“七四九师兄!我也要去!”
骁勇不介意两个好友随他回家看看,但既然要去,有些事情就要交代交代。
“俺娘身子骨弱,而且见不得俺吃苦,像试炼之地中的危险,安乐城中的危机,你们可不准和她说分毫。”
“俺爹看不得俺没用,你们也不能将俺出丑的事情与他说,俺可不想回去一趟,还挨他的板子。”
骁勇想了想,还道:“对了,英儿明天也会和我们一起去,因为俺答应过她,要让俺爹娘看看她,到时你们多帮她说些好话,免得辜负了布兄的期望。”
诗哓哓猜到个大概,问道:“七四九师兄,你说的说好话,是说什么好话还有……为何要说好话”
林墨知道大概,回道:“还能为何这家伙因那布逸苍的提议,想娶洛琪英做媳妇。”
诗哓哓脸色一下变白,声音起颤:“师兄,你娶了她,我……我妹……不!是南月小仙怎么办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
南月小仙骁勇才不会娶她,甚至不会让她知晓他的家在何处,且还向林墨和诗哓哓说道:“林兄,诗兄,南月小仙此人非是好人,你们能不与之接触,便不与之接触,当然,此事你们知晓即可,能不外传便不外传。”
乾源宗都有截仙陵的人,知画宗自然也有,若是林墨和诗哓哓向外透露南月小仙不是好人的事,难免不被这些人盯上,骁勇可不想他们因此出事。
诗哓哓还怕骁勇出事呢!
“七四九师兄!既然南月小仙不是好人,你为何还做她的未婚夫婿”诗哓哓微微挤眉:“你不会是垂涎她的美色吧”
骁勇垂涎谁的美色,也不会垂涎南月小仙的,就是当初的那份悸动,始终挥之不去。
卿本佳人,奈何是敌骁勇觉得十分可惜,毕竟那是他此生头一次的悸动……不对!不是头一次!
骁勇看向林墨,林墨刚得仙笔时化身仙人,那仙姿仙容引得他悸动过一次,只不过当时与悸动相伴的还有一份悸意。
但到底悸动过不是骁勇不知是多喝了几杯,还是悸动扰心,情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