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蒋予雯真觉得这个严墨梵是属蛔虫的,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这个举止优雅,在她看来内心却无比粗暴的人,“既然知道,那还不赶紧走还想要我送你到门口”
严墨梵不为所动的继续坐在那,“走可以,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们。”
“什么事”蒋予雯一脸的狐疑。
“一定不要把那四个小矮人关在一起,两个也不行,只能单独关押,我怀疑他们学了什么歪门邪道,总之小心看管,他们跑了就算了,到时候再让别的罪犯有机可乘,一起逃狱了,这南城就要大乱了。”
见严墨梵说的这么邪乎,蒋予雯很是不屑。
就那么几个小矮人,在接受审问的时候,一个个胆小怕事的样子,能掀起什么风浪,亏他想的出,还逃狱,真当这里是古代的木质监牢,年代久了生锈了,便一脚就能踢开吗
如此夸大其词,也不怕闪了舌头。
看蒋予雯这满不在乎的模样,严墨梵就知道她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了,这个女人的自负简直和以前的自己有的一比,算了,他也提醒了,算是仁至义尽了,至于她听不听就是她的事了。
站起身来,严墨梵正要离开,忽然他想起来还有件事没问,“伤害我爷爷的凶手可有眉目了”
“目前还没有,不过我会继续调查。”下午出了这档子事,局里的人手根本就不够,好在会所的事也处理的差不多了,蒋予雯便能全心全意的去查那件事了。
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可严墨梵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算了,这件事还是靠他自己吧,周子扬虽然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这还远远不够。
等会他就让卫桥枫把周子扬在公司上做过的手脚,以及他注册皮包公司的资料整理出来,然后邮寄警局去,这样一来,就够他喝一壶了。
至于其他人,严墨梵不屑再动手,周子扬犯的不是死罪,但也比其他几人的罪行要重,等他出狱,其他人早就出来快活了,到时候,就让他们狗咬狗吧!
他就不信周子扬对魏昆等人想要杀了他的事,能轻易的放下。
现在只差手刃行凶者了,严墨梵锐利的双眼快速划过刺眼的锋芒。
离开警局后,严墨梵带着飞宇去了一趟医院。
爷爷和沈如芸被安排在一间病房,这样两人可以相互说话,消磨时光。
因为施萌萌晚上还有课,她先行离开了,立刻只有傅锶卿和红姨在这里照顾。
傅锶卿本想请两个护工,但总觉得别人照顾,不如自己照顾的放心,加上之前两人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更要细心照顾。
再一个也是爷爷让她留在这里,她自然要听着。
正在给严爷爷切水果的傅锶卿,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她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严墨梵和他的朋友来了,笑道,“你们可算来了,严爷爷醒了好一会儿呢!”
严墨梵快速地走到爷爷的床沿,看着爷爷略显苍白的面孔,他满怀愧疚地握紧了爷爷的手,“对不起爷爷,墨梵没保护好你。”
严家河不在意的笑了笑,“傻孩子,你没有对不起爷爷,,我可听说了,是你和你的朋友把我和如芸从死门关给救回来的。”说完严家河将目光转向了墨梵身后的年轻男人。
“这位就是你的朋友吧”他对这个眼神明亮的年轻人印象很好,而且他对孙子结识朋友的眼光也是越来越赞赏了。
随即他露出感激的眼神,“孩子,谢谢你救了我这老头子一命,今后有需要的地方,只管开口,我做不到的,墨梵也能做到。”可见严墨梵在他的心里,已经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人。
飞宇连忙摆手,“不,爷爷,救您的是您的孙子,我救的是您旁边的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