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蘅还记得,dveil经常隔三差五就会跑去看看司雪梨。
那时候易蘅觉得dveil是把司雪梨当成玩物,每忙完一件正事空闲下来,想起有这么一件玩物,便一时兴起去看看。
从不露面,就是远远的在暗处看。
有时候易蘅也会跟着。
他以为司雪梨会挺不过去,这女人看着实在脆弱,就像温室里的花朵,阳光稍微猛点都能被晒死那种。
可他错了。
随着司雪梨的肚子越来越大,离产期越来越近,她似乎不再执着怀的到底是一个还是两个的事,专心好好养胎,空余时间则拼命想办法去赚钱。
整个人充满期待又陷入忙碌,完全没时间悲春伤秋。
易蘅记得,那时候司雪梨身边有个叫陆勋的观音兵追她来着,只是这陆勋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当着司雪梨的面说爱她,但背地里却常常和不同的女人滚在一起。
也是那次,一向只是沉默犹如观看一个玩物的dveil,开口说了三个字,dveil说看着办。
易蘅知道,dveil这是叫他对付陆勋。
易蘅没下太重手,司雪梨又不是dveil的谁,也不值得他花太多的劲去教训。
易蘅只是轻勾手指头,便让陆勋不管怎么努力公司都毫无进展之色,只余一派萎靡之气。
后来,司雪梨回到这个国家来。
庄云骁歪头瞥了易蘅一眼,快燃到头的香烟捏在两指之间,就像弓上的箭,只差一弹就能出鞘:“聋了”
司雪梨要崩溃了。
男人在她身边絮絮叨叨的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柳雁还没回来,这一瞬间她真想回家。
“美女,哥说了这么多,给点面子啊!”男人见自个说了一堆但女人连看都不看他,心里开始涌上丝丝不悦。
如果不是女人长得够漂亮,他就早动手了。
对待美女,他向来有耐心。
男人见美女还是不理他,于是伸手想拉她:“别害羞嘛美女,你穿成这样来酒吧,不就是明摆着来找乐子的我告诉你这事儿一回生两回熟,今晚哥……哎哟!”
男人伸向美女的手顿时缩了回来改为捂住眼睛,眼里产生的剧痛让他原地跳起来!
司雪梨下意识回头看男人,只见男人死死捂着右眼在原地一跳一跳的,像个小丑,随即视线往地板上一瞄,便看见一小截正在燃烧的烟头,烟火正冒出袅袅白烟。
额……
这垃圾扔得也太准了吧。
“靠,哪个王八蛋乱扔烟头,干!”男人捂着眼睛骂骂咧咧离开,至于他的同伙肯定是随他一块走。
司雪梨松了口气。
她运气也太好了吧,谢天谢地,终于能安静。
男人一走,柳雁也恰好回来,她端着两杯酒从远至近,越过人群回到司雪梨身边:“呐,这杯白色是你的。”
“谢谢。”司雪梨捧着杯子低头含着吸管喝,企图用冰冰的饮料把刚才的害怕压下去。
这事儿她就不和柳雁说了,省得柳雁自责。
司雪梨喝了一口,惊奇:“雪梨汁”
因为名字里有雪梨二字,导致她只要吃到雪梨这种味道的东西,都会下意识感到惊喜。
“对呀,这是用雪梨调成的鸡尾酒,度数不高,我看到和你名字一样就点了。”柳雁道。
柳雁和司雪梨呈完全相反的姿势。
司雪梨坐得规规矩矩,双腿并拢,脚尖踩在高脚凳的衡量上,双手捧着酒杯抿着吸管在喝,就像小学生出去春游一样。
柳雁则不一样,穿着短裤的两条长腿叠起来,喝酒也不用吸管,玻璃杯上留下浅浅一圈口红印,各种小地方加起来,特别性感。
柳雁盯着司雪梨看了一会,本来胆子就不小,现在喝了酒,加上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