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怀里人的温软程度,也大大的超乎庄臣想像。
仅抱着,竟就萌生出一种不愿撒手的念头。
算了,来日方长,不急。
万一现在就把她吓着,往后日子才难过。
庄臣对这间房很熟悉,向前两步,准确无误的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又很绅士的,转过身去,背对她。
司雪梨立刻将睡衣套上,同时不忘道谢:“谢谢你庄先生。”几秒后等她套上佣人递来的睡裙,又加一句:“可以了庄先生。”
庄臣回身,见她身上的睡裙并不合身,想必是借家里女佣的,他道:“我会吩咐管家在家里备上你的衣服。”
“啊”司雪梨以为自己听岔了,备衣服干吗要备她的衣服
她正想说不需要,可庄臣已经转入下一个话题:“你为什么拿胰岛素”
“噢,这个,”司雪梨坐好:“因为小宝和大宝一样,有同样的病。”
“嗯”庄臣微微吃惊。
“是的,所以我那晚听到大宝消失,很害怕他会晕倒,所以才擅自去找他。”司雪梨如实答。
没想到大宝对狗毛也同样过敏。
不过司雪梨不想刻意提,这男人似乎是真心要和她结婚,如果她再说出小宝和大宝的诸多巧合,一定会被他解读成为是缘分吧。
真头疼。
庄臣不由得再度打量她。
看她的样子,她是真心为了大宝好才去找,可那天司家的人,估计都是怕得罪他才迫不得已去找。洗完澡的她,平添几分妩媚,长长的头发披下来,显的她的小脸蛋更小,因为被热气氤氲过,她脸颊上浮起红晕,粉粉嫩嫩,加上宽大并不贴身的睡裙,将她本人衬托的
更加娇小玲珑。
她的模样,看起来像二十出头,似足一个刚入大学的清纯女学生,没想到这样的她,连孩子都生了。
不过庄臣更在意的是她此时,她十指上空荡荡一枚戒指也没有,代表她此刻是单身可追求状态,对吧。
床边深陷。
原因是庄臣也坐下来了,司雪梨被他气场压迫的往旁边挪挪,她干笑:“庄先生,那么晚了……”
要坐,麻烦你去书房坐吧。
“雪梨,我发现你记忆力并不太好。”
司雪梨又懵了:“啊”
“我再说一遍,叫我名字。”庄臣说。
“噢,庄……庄……”
见鬼了,那个臣字,竟然 堵在喉咙里难以发出。
司雪梨特别想问问庄臣本人,他到底知不知他身上总是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来者必敬”的压迫感
可对上庄臣本人深邃又具有威胁感的视线时,司雪梨堵在喉咙里的话得以脱口而出。
“臣。”司雪梨松了口气,终于完成任务了。
庄臣点头,挺满意她的表现,两人无言相坐。
见气氛有点安静,对于她的事情庄臣不想问,只好聊起房间的布局。
庄臣问:“你觉得房间有哪里需要改进”
司雪梨一听,脑袋摇晃的跟泼浪鼓一样,这会不是受宠若惊,而是被大大的惊吓到:“挺好的。”
“那装饰品还合你的意吗”庄臣又问:“不合适我让人换了。”
司雪梨简直腿软,想哀嚎,她只是住一晚布局,还是说有钱人的待客之道都这样
“不用客气,都挺好的,画和花瓶都很漂亮,是在哪里批发的吗”司雪梨转移主题,她见庄家很多地方都挂满画和摆放许多装饰品,应该是批发来的,这样优惠一点。
“批发”庄臣不解,随即发问:“什么是批发”
“……”司雪梨见他一脸认真,不像在开玩笑,不是吧,她随口一说竟然还触碰到庄臣的知识盲点
虽然很好奇这男人的生活到底过的有多奢糜,竟连批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