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看向窗外正在给黑色suv盖上彩条雨布的辛不浊,而外面的玻璃是看不到里面的。
“我知道,他在外面会说我是贱货,我也在外面说他是烂货,不论男女,只要有洞就立刻能提枪上马。”
“呃……”宁歌听着这话,着实有点辣耳朵。
甜甜似乎也知道自己可能说过了,讪笑了下,又道:“其实就是互损,干嘴仗。有时候听的人意动了,就能拉到活儿。不是给自己拉,是给等活儿的人拉。事后赚盒烟钱或酒钱。而这就是底层人的生活方式,你们上层人是不懂的。”
“懂的。”宁歌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何尝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的,自己如果没有找上那户撞死奶奶的有钱人……可能她也和甜甜差不多的下场吧,所以她理解。
然而,甜甜并不相信她能懂得底层人的艰难。
从她的衣着气质上就能看出来,她出身一定很好。指甲粉嫩柔光如涂了甲油,皮肤也好的跟幼儿一样娇嫩,头发乌黑明亮顺滑。半点也不像她,十六七岁就已经头发掺白,皮肤粗糙黯黑。
她是真正养尊处优的上层人,是贵族。
外城区里,再是有钱人的女人,也养不出这种贵族的气质来。
让人欣羡又可望而不可及。
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配上那样天神般的男人吧。
她这样的社会底层渣滓,也只有仰望的份儿。
能仰望也不啻一种奢望。
“两个月后,不管找不找得到我的女儿,我们都要搬去昭宁区附城生活了。”这应该是她,能靠近天神最近的地方吧。能在他的属地里生活,也是好的。
“你们一定会找到女儿的。”宁歌看向窗外已经把车遮盖严实的辛不浊。
“不浊,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