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人都在关注商队那边的主战场,没人知道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三名强大的熊地精战士在一瞬间被砍掉头颅,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安静像是瘟疫一般传染,很快战场上全都安静了下来,哪怕还在亡命搏杀的熊地精战士、商队佣兵和冒险者们,也发觉身边的气氛不对,小心收手各自退开。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有人惊问。
无论是熊地精还是商队一方,两边的人都把视线朝这边投来。
只见在一片红雾中,一个人影倒提两柄长刀,低着头,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他身穿一身破旧的皮甲,就像是一名疲倦的旅人,虽然已经厌倦了漫漫旅途,但依然不得不继续向前跋涉。
(哈特表示这个姿势最省力,在这种奇妙的状态下,他的一切动作都是以省力和稳定为标准。)
“阿多他们死了”一名熊地精不可置信的问旁边的战友:“怎么死的你看到了吗”
“没看清楚,好像就是一瞬间,阿多他们脑袋同时飞起来了。”
“博格呢是他刚才叫阿多他们三个过去杀人的——他还说那个菜鸟身手不错,但是胆子不大。”
“你难道是说——这就是那个菜鸟”另一名熊地精指着哈特这边不可置信的问。
“他过来了。”
“上,大家小心点。”
五名熊地精组成一个战斗小队,持战斧者在前、左右各有一名双手剑士,还有两名长枪手随后接应。
哈特突然抬头,跨步——对身体强大控制力,让他做出平日里绝不可能做出的动作。
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哈特的脚步却像是在冰面滑行,脚掌紧贴着地面向前平平飞跃,这一步,直跨出三米距离,打乱了熊地精的合击计划。
哈特手中的长刀,笔直指向持斧熊地精的咽喉。
“嘿呀!”
忙中不乱,为首的熊地精战斧一横,足有人头大小的斧面横扫,只要这一斧扫中对方的长刀,他便可利用武器的重量优势,打破这名不知来历的年轻战士的身体平衡。
接下来甚至不用他再出手,跟上来的同伴就能要了这位双刀战士的命。
哈特前脚落地,全身姿态保持不变,可方向却变了。
长刀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转了三十度,,出其不意,一刀贯入左侧熊地精的咽喉。
“啊——!”持斧的熊地精大吼一声,脑门上青筋暴起,手臂上肌肉隆起如山丘,奋起全力,硬生生改变战斧横扫的方向,趁着哈特还没有拔出长刀的一瞬间,他手中战斧向下划出一个小小弧度,倒斩而回,要把哈特拦腰斩断。
哈特弃刀、后退半步、弓腰、收腹,诺大的战斧从他腰腹前划过战斧前端在他的皮甲上划出了一道深痕,可终究毫发无伤。
战斧划过腹部的一瞬间,哈特就像是一根弹簧被压紧以后的反弹,整个人身体弹起向前,右手长刀轻轻一抹,轻松的割开了持斧战士的咽喉。
等到后面急步跟上的长枪手好不容易找到空隙,奋力刺击的时候,哈特已经握住插在持剑熊地精咽喉中的长刀,然后人轻飘飘的旋转了一圈,拔刀的同时,以持斧熊地精还未倒地的身体作为掩护,从他身侧转到右侧持大剑的熊地精战士身后。
而这位熊地精战士的眼神,还停留在前方——他甚至都没发现敌人已经来到自己的背后
在车队中的威尔看来,哈特这一连串动作当真是飘逸流畅,在几名熊地精之间穿插游荡,灵动自如,简直就好像在舞会中绕着舞伴翩翩起舞,毫无半点杀气。
可偏偏在就在这一转一绕之间,三名手持战斧大剑的彪悍熊地精战士就无声无息的扑倒在地。
整个过程既没有你来我往、也没有半点兵刃交击的声音,简直不像发生过战斗。
可是,三具还未倒下的尸体不会骗人。
两柄长枪猛然横扫——长枪若是到了需要横扫地步,说明已经被人欺入内圈。
在威尔眼中,哈特整个人像是一个陀螺,在两柄长枪横扫过来之前,转进两名持枪熊地精中间,两柄长刀如羽翼般左右张开的同时,有两颗硕大的熊头飞起。
至于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