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于是我们活了下来。
我在监狱里早睡早起,生活相当规律。监狱的管教每天吃饱了没事就操练我们,据说他们依旧试图组建一支更有战斗力的非洲仆从军,一支不会随便叛变并且有纪律的仆从军。
齐步走,正步走,立定,向后转。
相信我,我和我的黑兄弟被整整操练了三个月。管教天天骂我们蠢,他从如何‘走路’开始,用棍子和皮靴教育我们学会机械的服从命令。任何人如果稍有迟疑,那家伙所在的班会集体受罚。
受罚往往是挨饿,这点最让人痛苦了。所以管教惩罚完,我们也会把惹事的蠢蛋再惩罚一次,直到我们中没有蠢蛋为止。
说实话,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让我们走队列但我必须不假思索的服从,我学会的第一句中文是‘报告政府’,说任何话必须用这句开头,否则棍子会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在三个月里的队列训练里,我长壮了,我恢复了健康,我再次拥有肌肉,不再是瘦骨嶙峋的模样。我的黑兄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