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车马所载过重,已不适合继续走陆路了”
老成持重的令狐和惬也道:“将军,某认为,不如走水路,此刻长江漕运的水师基本上都在剿贼,防御必定疏漏,不如趁此机会,夜晚上船行进!白天我等遍寻船只,修整一下吧”
范进看了看二人,范兴表现尚可,但勇猛有余而分析欠佳,这令狐倒是可用之才,用以辅佐范兴,当可独挡一面。若论到勇猛果敢,机智过人,众多的义子当中只有那早逝的范心,范进想到这里就满腹悲痛。但随即便把这悲愤化作对后金军队的怒火,早晚有一天要把这股怒火发泄出来,给范心报仇。不光是他,长乐军上下一心,早就憋着一股劲,等待厉兵秣马之后,远征后金!
只是当前自身实力不足以挑衅强大的后金,只能先立足发展。
范进立即安排原地扎营,休息好之后,夜间出动。看来不走长江是不行的了,从松江府到镇江,就用了将近十几天的时间,如果再去到庐江,恐怕张献忠早已逃之夭夭了。
范进这一行人就算是被困到了镇江,如果不解决船只的问题。他考虑了很多办法——自己造远离青岛,远离自己建设的工业基础,啥都造不了。买!很可惜,范进带的银子不多,也没有多少银子能带,还等着缴获呢。抢
这个念头让范进眼前一亮,随后又暗淡下来,抢个屁,本来自己就是客军,而且不能声张,这明火执仗的去抢夺大船,和那农民军有啥区别而且长乐军近卫团里面几乎没有会撑船之人,这长江又不比大海,各种暗流旋涡和浅滩谁能知道看来只能租船了。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