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心中犹豫着是将这口气给吞下去,还是直接将这死书生揍成猪头出气。
“你……”忍了忍没忍住,楚芸清刚要发火,突然就听旁边有人过来插话。
“是啊姑娘!那田大郎在我们镇子上,是出了名的无赖,你还找他干什么”说话的,是个四十来岁留着八字胡须的男人。
另一个身形较为消瘦的男人也符合道:“就是!像他这种人失踪便失踪了,最好是死在了外面!”
从那人愤恨的神情上看,楚芸清是知道这人,以前怕是与那田大郎结果恩怨。
“就是!那田大郎好几次来我们茶楼,都不知道白吃白喝了多少次。每次都说记账,却没一次来给过钱的!”过来上菜的小二听到,立即也开口抱怨起来。
“可不是嘛!那田家不知奥挣了多少昧心钱,那田大郎更是个祸害。镇子上姑娘,不知道多少被他轻薄过,说起来都让人厌恶。”
“别说小姑娘!就连这已有婚配的老妇,他都不放过。”
“我还听说,村头那一年前死了丈夫的寡妇,他还经常过去欺辱呢!”
原本只是楚芸清好奇的一问,没多一会儿就在茶楼里给聊了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那田大郎的各种混账事情。
看着他们个个脸上愤恨的模样,楚芸清算是知道了,这田掌柜口中的哥哥在镇子里,几乎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如果是这样一个人,突然失踪不见了。大家应该会觉得好奇,可是却没有人去问过,更没有人去关心过。他们只是在心底暗暗欢喜着,这镇子里少了一个祸害。
楚芸清也知道,有的人是真的活着就是为了让别人不痛快。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