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吴起也完全能够承受得起魏文侯的这份礼遇。南征北战,战功赫赫。甚至在军中,他的威望已经超过了国君。在魏文侯死后,他成为托孤之臣之一,但是吴起这家伙什么都会,甚至还能说会道。吴起求学于儒门曾参和子夏的门下,而儒生最强的一个才能不是治理国家,也不是带兵打仗,而是耍嘴皮子,吴起的雄辩在魏国朝堂上也是数一数二的重臣。
要不是吴起有好色和贪财的毛病,简直就是个圣人。对魏击来说,底下有这么一个臣子的压力是让人奔溃的,因为国君做的再好,在臣子的衬托下,还是个蠢材。
这也是为什么魏击即位之后,反而提拔了和吴起相比非常平庸的田文为国相,而将吴起冷落在一边。因为魏击就算是自己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但是他却发现吴起是一个他根本就控制不住的人。这样的人放在国中,而且在军队之中拥有超高的地位和声望,对于魏击来说,吴起在魏国的那些年,他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深怕一觉醒来,军队叛乱了,魏国的道统在经历了文侯和他之后,骤然而灭。这对于通过谋逆来获得诸侯地位的魏国来说,尤为如此。
平邑,城内已经完全是一副战争状态了。
全城戒严不说,城内已经没有一个百姓,所有平邑,乃至附近的国人都在两个月之前搬到了朝歌,乃至戚邑等城。
留下平邑的只有两种人,军人和民夫。
整座城邑实现了军事管制,给人一种大战之前的凝重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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