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找起来容易。”
“你先出去!”
边子白这才回过味来,让嬴渠梁去门外等,可嬴渠梁不乐意了,嚷嚷道:“物件还没拿呢衣裳襦裙深衣都可以的……唉唉唉,别推啊!我出去,出去还不成吗”
府外头边子白是不清楚,可是边府内部,谁都知道路缦是女主人。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作为男主人的边子白总不能让嬴渠梁这个半大小子拿着自己家老婆的深衣亵裤出门晃荡吧这算是什么事啊!真要闹出这样的笑话,边子白还能不能做人了
很快,边子白拿着一个蒲团,也是路缦经常坐的那个蒲团出了屋门,低头嘱咐孙伯灵:“我不在,家中一切你做主,任何人有无礼之举,乱嚼舌根的奴仆,不管身份,不看脸面,赶出府门。奴隶的话,直接发卖。知道了吗”
边子白一直以来给奴仆的感觉非常好说话,可是这时候才让府邸的奴仆认识到,边子白就算是年纪再小,平日里再好容易糊弄,他都是中大夫的高官。这样的人,那个都不是易与之辈,怎么可能被一群没有见过多少世面的奴仆给糊弄住
估计也就是边子白不愿意和奴仆计较,故意视而不见罢了。
孙伯灵听着边子白冷冰冰的命令,愣了一下,随即躬身道:“弟子谨记!”
就算是给孙伯灵生杀大权,边子白还觉得不够,从屋内拿出一把剑,递给了孙伯灵道:“此剑乃军中法典,一干犯者,绝不从轻发落。”
一通下来,搞的要家破人亡似的,场面几乎比家破人亡的架势都要严重。可是孙伯灵就是吃这一套,他是兵家,就算是投入边子白的门下,他还是兵家。兵法重法度,正所谓名正而言顺,要是手里没有一点能够撑起来场面的威慑力,恐怕孙伯灵真管不好这个家,毕竟他不过才十来岁而已的孩子。仅仅靠着边子白的手中允诺,很没有威慑力。如果手中有一柄能够替代边子白权威的利器,就截然不同了。
“渠梁兄,还请你借两个武士给孙伯灵用。”边子白顺着看向了嬴渠梁。
“你们两个留下,一切听伯灵兄弟的吩咐,就算是让你们杀人,也不用管。”嬴渠梁别看年纪不大,他才是真正在军队中长大的人。他老爹赢师隰畏惧秦国的封君势力强大到可以随时随地颠覆国君,为了防范于未然,干脆拖家带口的住在了军营里。
军用的法令,诸侯之中都是一样的。犯禁者,杀!
对于杀人,嬴渠梁没有丝毫的心里障碍。
连带着孟母都被这杀气腾腾的语气吓得面无血色,更不要说最近才进入府邸的奴仆了,更是如同筛糠般地颤抖起来。
反倒是孙伯灵激动的小脸通红,他似乎感觉到了一股萧杀的气息扑面而来,或许这才是兵家的精锐。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该是他孙伯灵表现的时候到了。
安排妥当之后,边子白带着赵武和嬴渠梁等人出府邸,也不知道是坐在屁股底下的蒲团味道不正,还是狗鼻子出了问题。嬴渠梁带着的猎犬围着宅子转悠了好几圈,一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起来,气地嬴渠梁上去就踢了一脚。狗子委屈的哀嚎了两声,才顺着大道走了下去。跟着狗,一直走到内外城城墙边上,边子白犯难了。
帝丘有三重城墙,最外一层自然是外城的城墙,也是最高,防御最好的城墙,用来抵御外敌。中间的是内城墙,是间隔外城和内城进出的城墙。主要是外城的居民大部分是普通的国人,而内城居住的是卫国的达官贵人和高档的丝绸市场之类的区域。毕竟只有富人防着穷人,贵族防着游侠的道理,内城的出现,几乎断绝了所有内城的偷盗事件。
同时也是一层保护,可以让卫国的统治阶级能够面对国人叛乱的时候,拥有一道可以阻挡的防线。
最里面的自然是宫墙,这是属于卫公和外界最后的一道阻碍,也是国君保护的最后一道防御。
而眼下,边子白正好被中间的这道城墙给堵住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