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姐性格直爽,不是故意让公孙兄难堪。而是确实担心芸娘的身体。”
公孙鞅郁闷道:“是在下孟浪了,没有顾及师妹的感受。”
随后,公孙鞅欲言又止道:“不过师妹在贤弟这里暂住也没有什么,不过为兄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贤弟一定要答应。”
王芸并非是娇,似乎还挺独立,学识也很好,毕竟王诩再不济,也不可能养大一个目不识丁的女儿。边子白根本就没有想过,王芸并不是王诩的女儿,而是吴起的女儿。就算是吴起的女儿,住到他家里来也没有任何问题。
要是以前,还真有,临街的酒肆就两间铺子,后院虽然地方很大,但都让酒瓮占据了地方,走动都不方便。再说后院就两间屋子,根本就没有待客的地方。连赵武等人都是晚上住在铺子里,无法再后院住下。
可如今,边子白也是有大房子的人了。根本就不在乎多一个人吃饭,添一双筷子的事而已,有的是干净的屋子住人。对于公孙鞅的揶揄,边子白是不太乐意的,他自喻为高风亮节,主要是对王芸这种矮矮的娇小n没有多少兴趣。但这话太伤人了,可不敢说出来。边子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