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部似乎隔着衣料都能感觉他凸起的血管,焦灼下犹如流火般的血液翻滚着,忍耐中受煎熬的不止是他一个人的神经末梢,还有我。
我的身体留意着岑辞每一个细微的变化,直到进了房间连套的浴室里。
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动作,我撇开了脸颊。
“看到了”岑辞的声音低沉诱惑,而且特别的近。
岑辞将我放下,锁进身前的怀中,我后背一僵,身体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不该触碰的地方。
无路闪躲的我,只能任由岑辞贴近,也因此看清楚了镜子里的自己。
我从未仔细观察过自己看岑辞的目光,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眼底越发不能遮掩的专注。
“眨眼。”岑辞一笑,因为岑如雄而变得烦闷的眉头也舒展了。
我像以前一样本能的低头,却被他捏住了下巴。
顺着他的动作转身面向他,发现他眼底除了火焰之外,也多了一丝清明,映照着我的全部。
我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唇,厮磨着许久不触碰的温度,渐渐也迷失了原本的规矩和理智。
许久之后,浴室的浴缸里,适宜的温度泡着两人,岑辞买的浴缸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我趴在沿上平稳自己的呼吸,身后的人手心兜了温水顺着我的背泼了两把,然后指尖轻触脊骨,来回的滑动着。
风雨后,岑辞再一次陷入了沉思,我依偎进他的怀中,拉回了一点他的思绪。
他的手环住我,指腹摩擦着肌肤。
“不论我走哪一步,你都会夹在中间被人指点的。”岑辞蹙眉。
我想了想抬头看着他,“长痛不如短痛。”
岑辞目光深深,从浴缸里起身,擦了擦身体随意的围了一下浴巾,然后替我擦拭了一下裹上睡袍。
看他动作行云流水,我觉得他心底已经有答案了。
躺回床上,岑辞轻轻喊了我一声,我沾枕就睡了,梦里我好像和岑辞讨论了一下浴室以后不能这么用的事情。
岑辞外表看着很斯文,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带着绝对的掌控力,与他的外表判若两人。
一夜无梦,我原本还想着早上去看宋一,结果醒来都中午了。
我撑起身体,发现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
我以为岑辞去公司了,裹了一层睡袍就走出房间,却听到了书房传来的声音。
“照我说得去做,能压的全部压下来。”岑辞声音不悦,已经濒临盛怒。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