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我不忍心,我回到岑辞的身边,并不是为了团聚下的安逸,我希望自己是一个能与岑辞并肩而站的人。
“再说吧,你们别操心了,一定会有办法的,说不定金准出现了,杜清雅就掀不起风浪了。”
我安慰着自己,也安慰着在场的所有人。
而杜清雅的确被岑辞的证据吓得不再站出来哭诉,虽然大家还在等着看戏,但是剧情却突然进入了休战中。
只是这样的休战并没有让我觉得安心,相反的更加不安。
我不敢去碰手机,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一样被绑定在身边,我也不敢出门。
就连电视,我都不敢让抒恩看,深怕看到那些说他不好的话语,他还小,这些不该他来承受。
一连两天我都是这么过来了,神经过敏一样,一触即发。
此刻的我盯着抒恩睡颜,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我小心的触碰了一下抒恩的脸颊,他嗅嗅鼻子,用力的拍开我的手背,揉了揉鼻子继续睡。
难得我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些年再难过都是抒恩在治愈我,时刻提醒我自己是一个母亲,不可以倒下。
现在我不仅仅是一个母亲,还是一个妻子,我更不能倒下。
突然察觉身边多了一道阴影,我抬头看着岑辞坐下。
他拖了一下小凳,这么高的人委屈他坐小孩子的凳子,身体仿佛折叠一般,姿势看着就难受。
但是他却靠在了我的身后,用着我渐渐习惯的温柔语调,“别怕。”
听了他的话,我的背脊都变得酥麻麻的放松下来,不由得依偎进了他的胸口。
我们相隔相互靠着彼此,盯着床上的抒恩,都在治愈自己心底的愤怒和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