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恩太像我了,好在一双眼睛眼睛遗传了岑辞。
浅浅的像是剔透的宝石,带着孩子的纯正和干净,这样就足够了。
“尘尘,你又盯着我发呆。”
我回神对着他笑了笑。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抒恩一兴奋,立即从我怀里跳了下去,摇晃着身体去开门。
“妈咪,你给我带好吃的了吗”小人蹦跶着仰头看着进来的人。
我冲着门口的宋一笑了笑,半长不短的头发,一身比较中性但不至于混淆性别的打扮,最好辨认的还是那个微微凸起的肚子。
没想到最后陪在我身边还是她和蒋鸽,说起来也是没办法。
怀孕后期我失明的症状越来越明显,直到有一天我倒在了楼道被对门的邻居送进了医院。
之前医院做检查看我一直是一个人强烈要求我填写了紧急联系人,我便把还在读大学的宋一名字写了上去。
宋一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挺着肚子的我,气得真的像是要把我过肩摔一样。
后来宋一干脆从宿舍搬出来照顾我,但是现在生孩子要好多证,不然孩子就跟私生子黑户一样。
宋一想了一晚上偷偷摸摸的给蒋鸽打了电话,两人也不知道合计了什么。
几天之后,我和蒋鸽在民政局领了一张证,当时真的画面真的有点哭笑不得。
尤其是宋一以死相逼的样子,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趣。
抒恩出生变成了蒋抒恩,然后我和蒋鸽再去办了离婚证,我又去给抒恩改了姓,蒋抒恩变成了言抒恩,这件事除了我们三没有人知道。
宋一毕业后,便不可能和蒋鸽分居,蒋鸽事业顺风顺水也不能弃了。
我知道他们都是在考虑我,所以我和宋一带着孩子回到了出生的城市。
用宋一的话说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这一住便是四年多,的确没有人想得到我居然又回来了,而且就在蒋鸽和宋一的身边。
蒋鸽和宋一两年前办的婚礼,现在宋一也怀孕了。
日子过得真的好快啊。
“给你带了小笼包,奖励你打针没哭,但是不能多吃,待会儿还要吃晚饭。”宋一把手里的盒子放在了桌上。
抒恩欢喜的抱着小笼包吃了起来。
我揉了揉眼睛,对宋一道,“宋一,今天晚上麻烦你照顾抒恩了。”
“如尘,你还是别去夜场唱歌了,其实我和蒋鸽……”
“我知道,蒋鸽现在很厉害了,但是我不需要你们的钱,我自己会挣。”我摇头打断了宋一的话。
大学期间,岑辞给过我很多所谓的夜渡资,有时随便给,有时多的吓人,我都给存了起来,正好用来养抒恩。
但是钱总有用光的时候,我的眼睛不好,晚上几乎是个半瞎子,白天戴着厚重的眼镜也会磕磕碰碰,和专业有关的工作根本就做不了,就怕自己看错数字。
为了稳定自己的病情,也只能靠吃药物,渐渐积蓄就见底了。
虽然宋一和蒋鸽明里暗里给了我很多帮助,但是我绝对不会要他们两人的钱的。
最后只能呆在家里给人唱唱歌,晚上去夜场。
至于蒋鸽,这些年跟着岑辞,早就不是以前那个蒋鸽了。
而岑辞也不是以前的岑辞了。
现在赵家和岑家变天了,新闻里不都有吗
说起新闻,抒恩立即抬起脑袋看了看墙上的钟,兴奋的奔向电视机。
“看爸爸的时间到了。”抒恩打开电视机。
我笑了笑,“哪有新闻天天放他的”
“我说有就有。”抒恩捏着小笼包鼓动着腮帮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自从我和宋一说漏嘴,便不瞒着抒恩了。
他也会问为什么不能喊蒋鸽爸爸,有时学别的小朋友喊蒋鸽爸爸,蒋鸽就会受宠若惊的捂住他的嘴,一边开玩笑。
“祖宗,喊我哥也行,别喊我爸爸,我怕被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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