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岑辞已经走了,桌上放着温热的早餐,还有我的手机和包。
我打开手机,发现已经修好了,直接拨通了师母的电话。
师母那头笑着,“如尘,岑辞刚打完电话过来,你怎么就打过来了他说你没事了,叫我们别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小心,有岑辞在,我们也稍微放心一点。”
一听到师母的声音,我原本的委屈又压了回去,只能试着用轻松的语调开口,“着凉发烧,现在没事了,妈你别担心。”
“那就好。”
“妈,她有没有找过你们”我担忧的询问着。
师母顿了顿,语气多少是有些无奈,“来过,没看到你闹了一会儿就走了,我们说让她和律师谈谈,结果律师找人去她家,邻居说她搬走了。”
“搬走了”我心一揪,妈妈不会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妈,你们是不是给她钱了”
“给了点,但是不多,她又哭又闹,说你不孝,我自然不能任由她胡说八道,先打发了她,然后去门卫那说了一声,以后看到她不会让她进来的。”
师母是个聪明人,她不会任由妈妈宰割。
听到这里我也放心了,只要师母和言教授没事就好。
妈妈听到要一次性了断,肯定是不乐意的,她这个人唯恐天下不乱,是不会舍弃我这颗摇钱树的。
想着,我就开始担心自己会拖累言教授和师母。
“我和赵幂一起去打工了,妈你别担心。”我照直说了状况,想留在这里久一点,免得回去被妈妈抓住以此要挟师母和言教授。
师母唉声叹气,“如尘,你不用这么小心懂事的,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
和师母聊了一会儿,心里虽然好过了一些,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堵得慌。
“如尘,你和岑辞吵架了岑辞声音听着也不太好,你也是。”师母突然开起了玩笑。
“没有,我和他没什么事。”也没有什么关系。
师母想继续开导我,但是一提到岑辞,我胸口就更加难受,只能找了借口挂了电话。
松了一口气,发了信息给赵幂,说今天挂完点滴就去咖啡厅。
赵幂却叫我不用这么着急,老板都不急,我急什么。
我快速的回赵幂的消息,突然之间手指停在了键盘之上。
仔细把手里的手机看了一遍,现在修手机的人这么好,居然还贴了保护膜,而且看上去好新。
把我原本用的有些发黄的手机壳拿下,我的目光一顿,之前在手机背面角落的划痕不见了。
这不是我的手机,虽然型号和颜色一模一样,但是刚才发送消息的时候就觉得比以前流畅了一些,加上没有划痕,我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大。
打开界面,我盯着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图纸,手指在图表上晃了一圈,最后打开了照片。
我不怎么拍照,除了之前自己让苏遇帮忙拍的一个剪头发的照片,就剩下一个私存的相册,里面……全是岑辞的照片。
还有一张岑辞十九岁的照片,很模糊,但是我一直觉得那张照片最好看。
但是打开相册,什么都没有,就连我自己的照片都没有了。
难道是被泡坏了,所以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没有了
我怀疑的盯着没有划痕的角落。
收拾好所有东西后,我背上自己的包离开了房子,去了医院打点滴。
医生配了一点药给我,让我以后注意胃。
一直到在输液大厅我都有些心急,我心里迫切想要一个答案,但是这次输液速度太慢,我自己调快了又觉得手疼的厉害,只能又调了了回去。
我身边是一个一直在哭闹的小孩,孩子的妈妈抱歉的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小孩的妈妈为难的看着我,“不好意思,小姐,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小孩,我去上一下厕所。”
“小姐”我指了指自己。
小孩妈妈更加尴尬,连连道歉,“我看你长得很好看,头发也长,以为你是……”
“我是,我是女生,你去吧,我在这里帮你盯着。”我低下头有些难为情。
身上穿着黑色的t恤,黑色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