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好星期六。”
冰冷的声音还在生气,甚至愤怒,动作不由得粗暴了起来。
他的手划过我的腰间时,我甚至感觉到了被他指甲刮擦的地方破皮了。
突如其来的猛烈,我用力的摇头,这种疼痛已经很久不曾发生过了。
岑辞的脸依旧贴在我的侧脸,他的唇瓣划过我的耳朵,警告乃至命令的开口,“你不能死!”
我浑身一颤,因为他竟然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酥麻的感觉像是通电一样。
他的头紧紧的贴着我的脸颊,呼吸急促,我忘了挣扎,浑身虚软,靠着墙下滑去。
我从来不知道耳朵还能这么用,浑身燥热不安,在湖底流失的温度通通都补了回来。
“嗯……”我忍不住的开口。
岑辞松开了我的双手,为了维持住自己的身体,我不由得用双手压住了岑辞的双肩。
这种吃力又难受的站姿,并不舒服,脚下都开始打滑发软。
我微微仰起头喘息着。
而此刻,岑辞的手机却响了。
即便是都被谁浸泡过,他的手机居然还完好无损。
岑辞只是看了上面的号码一眼,我以为这一切到此就该结束了。
猜想,这个时候找岑辞的一定是杜清雅或者岑辞的外婆,不管是哪一个,岑辞都会因为她们撇下我一个人。
我习惯了。
体内烧灼着,心却跟着凉了。
可,岑辞做了一件让我始料未及的事情,他咬牙用力将手机扔了出去。
手机撞在墙上四分五裂,扔出去的时候我还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杜清雅。
顿时周围又只剩下了水声,还有渐起的喘气声。
“啊……唔……”
我的嘴突然被岑辞捂住。
岑辞贴近我,没有眼镜的他,双眸浅浅晃动着,长睫上也挂着水珠,一颤一落。
“这里隔音没那么好。”
岑辞的话提醒了我,我点了点头。
岑辞关掉了水,拉下架子上的大毛巾,擦了擦我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体,然后浴室外的温度也升高了。
随便用浴巾裹一下,他竟然我把扛了起来,扔在床上。
在床上震了一下,感觉胃里的酒都快翻上来了。
掀开被子,岑辞把我拽了进去,灯光也突然暗了下去。
盖过头的被子,像是支起的帐篷,闷热只有喘息。
岑辞很生气,气得在我身上捏得又青又紫,这次咬痕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