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岑辞。
但是岑辞之前对我的发怒也紧随着无比的清晰。
我的心由刚才的窃喜,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这样坚持了两个多小时,到站岑辞才皱着眉头醒过来,他食指揉了揉额头,好像没有休息好一样。
然后在避开大家下车的高峰时,低声的问了我一句。
“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因为车子靠站,太多的人起身整理东西,脚步声,还有隔着车厢喊下车的大嗓门,匆忙又着急,像是怕错过了停靠的两分钟一样。
我盯着岑辞的嘴巴,发现他的声音渐渐淹没在了他人的声音中。
难得的阳光,落在他头发上,带着金光的栗色,表情是一惯的冷漠。
岑辞的声音到我的耳朵里,只剩下四个字,什么日子。
我不知道。但是看着岑辞的双眼,却又不敢说出口。
岑辞站在我身后推着我离开,我多想回头看看他的表情,但是僵硬的身体让我扭动脖子都很苦难。
我看着前面的路,穿过地下的出站口,上了出租车。
我才从岑辞对司机的嘴里听到了目的地。
今天是赵雅的忌日。
想起赵雅,我就想到了那个雨天,妈妈带着我冲进了赵雅的葬礼,漫天都是岑辞和岑如雄的亲子鉴定书。
这么一晃竟然已经过去了两年多了。
我和岑辞这样纠纠缠缠已经这么久了吗
我该说时间过得太慢,还是过得太快了真怕一眨眼醒来,眼前又物是人非了。
墓园在郊外,外面有一些专门卖祭品和花束的店,岑辞买了一点,然后拉紧了身上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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