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然一直到在告诉自己不能哭。
可是酸楚却油然而生。
什么时候我才能像个正常的女孩子一样
我曾经看到于萌困窘过,甚至自以为自己是个女孩,差一点就想上去开口帮忙。
但是跨出去一步,我就僵硬的退了回来。
心底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我是个男生,我是个男生。
然后于萌在舍友的掩护下躲进了洗手间,女生之间的默契,互相抱怨,又互相帮助。
遇到这种事更加的心照不宣。
又让我羡慕不已。
下身的血越流越多,疼痛也越发的明显,我手臂都开始发紧颤抖着。
因为害怕暴露自己,所以我从来不带卫生巾在身上,即便是买了也藏在自己的箱子里最深的地方。
这是属于我的秘密,不能被分享。
突然,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咚的一声。
“嘶!”不耐烦的调子很熟悉。
我不敢出声,蹲着的身体缩成一团。
“蒋鸽,你还跑你把我眼镜拿哪里去了”
岑辞站在门边揉了揉额头。
不远处蒋鸽大笑着,“追上我,我就还给你啊。”
岑辞高度近视,七八百度的眼镜摘下,眼前的一切就像是都沾了光晕一样,一定要凑很近才能看清楚。
这一切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岑辞离开。
看着他深呼吸,龇牙揉着撞到的额头,俊美的侧脸露出痛苦的表情。
即便如此,岑辞依旧是记忆里对待别人多一点忍耐的人。
除了我,不会有人知道岑辞温柔的表面下,到底有多么冷漠无情。
他生气起来,行为犹如暴雪,言辞宛若利刀,不留余力的冰冷我,刺穿我。
此时的岑辞,只是普通的大学生,被人捉弄,气愤又窘迫。
一丝丝着急使他脸颊微红,整个人都看上去柔和了许多。
最后岑辞只能扶着墙向前。
看着岑辞离开,我微微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
腹痛绞着我所有的感知,我撑着凳子趴在手臂上。
想要缓解疼痛的同时,手已经擦拭着凳子上的血迹。
可是吹干以后真的很难擦。
用力摩擦着,纸面擦拭木凳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越来越明显。
或许是我太专注了,那个原本离开的人,什么时候扶着墙站在我身后的,我一定知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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