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了后我们才下山返回了城区,收拾好东西跟鬼泣告别,我们就踏上了下一站的目的地南方的东莞市,张子陵说第二个要找的七剑护法是个女的,绰号野姬,武当坤道(正统道教称女道长为坤道)。
至于这个野姬是什么原因沦入白道的张子陵却不肯说,这让我和张彬彬有些纳闷。
一个女道长能成为白道门的七剑护法之一,自然有她的与众不同之处,我一下对这个女道长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我们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终于到达了东莞,对于东莞这个城市我们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因为东莞被称为不夜城,夜生活非常丰富,是男人们的天堂,
根据鬼泣提供的线索野姬就藏身在这样一座城市里,至于她藏身何处鬼泣也不知道,但张子陵说野姬应该藏身于男人多的地方,我们要去艳遇频发,男人对女人消费的地方去找,
他这一说张彬彬立即反应了过来,道:“那我们岂不是要去酒吧、夜总会之类的地方找了,”
“是的,”张子陵皱眉道,
“哈哈,太好了,我喜欢,”张彬彬双眼放光大笑道,
我好奇问道:“师父,她一个女人为何要藏身在男人多的地方,”
张子陵嗤笑道:“因为她人如其名,是个女流氓,”
我和张彬彬面面相觑,张彬彬咽着唾沫问:“老家伙,野姬多大岁数了,”
“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年龄,总之不是什么好女人,”张子陵白了张彬彬一眼,跟着就进了酒店安排我们暂时住下了,
我扯了扯张彬彬说:“你不会是对这个野姬产生兴趣了吧,她跟我师父是同辈人,你觉得她多大岁数了,”
“那岂不是个老妖婆,老妖婆藏身男人堆里谁看得上,这事有点奇怪啊,你没发现老家伙对这个野姬的火气好像很大啊,”张彬彬摸着下巴嘀咕,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我也发现张子陵对野姬的意见很大,似乎很不屑,一问他关于野姬的事他就极尽挖苦讽刺,一点情面也不留,
我们在酒店住下后就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在张子陵的带领下出去找人,因为要找的地方特殊,张子陵也摒弃了原有的道士打扮,化了个小妆,打扮成了一副普通人的样子,我和张彬彬本身跟普通人没区别,也就没什么改变了,
东莞的酒吧、夜总会太多,一家家的找等同于大海捞针,而且我们总是在外围晃荡并不消费,要打听起来相当困难,张彬彬说不深入虎穴根本打听不出什么,他的心思我自然知道,那些美女一直在他眼前晃悠,他只能远观不能近触心里痒痒,他也不敢提出其他意见,毕竟我们是来找人不是来玩的,
午夜时分,我们正打算今天到此为止回酒店休息了,不过在出租车经过一家叫做“玫瑰夜总会”的时候张子陵突然叫司机停车了,
我们三人站到了幸福夜总会前,我环顾幸福夜总会的环境,眉头一下皱了起来,知道张子陵为什么停下来了,这幸福夜总会建筑物建的不伦不类犹如五角大楼,建筑物奇形怪状是风水中的大忌,马路对面又正对着消防局这煞气重的地方,门口的停车场院落里还栽着一棵槐树,槐树边上还竖着古树保护的牌子,上面标注这棵古槐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槐带有鬼字,这夜总会风水极差,整个一招鬼夜总会,
按理说这样风水的夜总会生意不会好到哪去,但停车场里却停满了车子,夜总会门口也人来人往,生意火爆的出奇,让人非常纳闷,
“纯阳,你也看出有什么问题了吧,”张子陵沉声道,
“是,这幸福夜总会不仅风水差,还是个极易招鬼的场所,按理说生意不会这么好,奇怪了,”我嘀咕道,
“外围的风水没办法改变,估计秘密藏在夜总会里头,”张子陵说,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什么呢,我困死了啊,这都十二点多了,赶紧回去睡觉啊,也不差这一家了,明天有时间在来打听啊,”张彬彬惺忪的说,
“野姬也是个风水布局高手,”张子陵说,
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也就是说这家夜总会很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目标,
张子陵白着张彬彬道:“你不是一直怪我不让你们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