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一开始的计划是,认为林玲好欺负,当年不也是被他们老陈家随随便便赶出京城,而且还连屁都没敢放一个。所以他现在只需要那么随便装模作样吓唬一下,就肯定能够让那贱女人吓坏,乖乖就范就她这种乡巴佬又岂有资格,岂敢与他们老陈家为敌谅她也没这胆子。
然后到那时,她还不是只有乖乖给他儿子打电话,让他帮他们老陈家办事,去求许老太爷出面,庇护、帮助他们老陈家度过现在这一劫。岂能反抗
可现在,他却万万没想到这贱女人居然敢如此胆大包天,光明正大与他陈维山,与他们老陈家对着干,不识抬举!真是岂有此理若不是她那个儿子,难道她还真以为自己这种货色,有资格入他们老陈家法眼吗真是乡巴佬泥腿子,一辈子卑贱命。
不过他现在虽然心里面骂的欢,可在场任谁都能够从他目光中捕捉到浓烈的慌乱与不安。
因为在他眼中林玲这乡下女人虽然理应好欺负,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不在一个层次可她那儿子却不是个省油的灯,是个小刺头。
不然他陈维山也不会避着他私底下跑来这乡下找那贱女人了。
说白了就是因为怕。
毕竟那种拥有超凡无力的所谓古武者,可不是闹着玩的,随随便便就能够要了他这种普通人的小命!更别说根据他私底下的调查,那小子似乎还不是那种普通实力的古武者,而是非常非常厉害那种。所以他当然怕了,怕陈飞一个冲动灭了他。
他陈维山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小命可是很金贵的好吧怎么能够拿来和那种粗人、小贝瞎胡闹总之绝对不行。
可让他陈维山就这么掉头走,从京城大老远亲自跑来这种乡下,却还是没办成他想办的事情,还这么灰溜溜的离开,他当然不敢想。一想到这,他不由再次恶狠狠盯着林玲道:“贱女人,我陈维山,我们老陈家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儿子不准回来,让他去求许老太爷出面!”
“呵,你有资格代表陈家”可闻言林玲却不屑笑了一声,淡淡道。
“那是当然!”
而那陈维山居然没听出林玲这话中的嘲讽,反而是认为这贱女人肯定是被吓倒了,一抹得意涌上心头。旋即就见其高高昂起头,一脸倨傲道:“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爸可是陈华秦,如今家族内仅有几位能与现任家主并肩的老人!你说我有没有这个资格我说的话,就是老陈家的意思!知道吗”
“陈华秦原来你是那个老不死的儿子啊。”可闻言林玲却根本没理会他,而是呢喃道。她记得很清楚,当年赶他们母子俩出京城最卖力的,似乎就是那叫做陈华秦的老不死。
原来这家伙竟然是他的儿子还真是有缘啊。
不过陈维山似乎并没有听清楚林玲的呢喃声,而是只听清了其中明显的几个字。
例如陈华秦,他爸的名字,就以为林玲是被吓住了,旋即沾满泥土的丑陋脸庞上掀起了一抹傲然、得意的笑容。
而后他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望着林玲皮笑肉不笑,道:“林玲,我告诉你,你要是识趣的话,就老老实实按我说的话去做。这样一来,对你我都有好处,能够跻身我们华夏最顶尖的上流社会,下半辈子将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受人仰望!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抱歉,这似乎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我从来都没有那种想法。另外,你要是想说什么,等我儿子回来直接跟他说吧。反正从北山回来也就只需要一两个小时。”然而闻言林玲淡淡的冷笑道。
到现在他当然已经看出来了,这姓陈的,似乎挺怕他儿子啊!
“你贱女人,你别不识抬举。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与我老陈家作对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闻言那陈维山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狰狞道。
“不堪设想二十多年前我们母子俩都差点死在你们手上,还有什么更不堪设想要是真有的话,我倒真想见识一下啊。”林玲冷冰冰的说道,目光中满是嘲讽和冷冽。
当年的事儿,她这二十多年来可一分一秒都没忘!全都牢牢记在她的心中!
“我告诉你,现在我们老陈家能够让你们母子俩进家族,就已经算是对你们格外的恩赐。毕竟你丈夫还是我们老陈家的嫡系,你儿子体内也流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