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了。
张爷爷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没事的,没事的,好孩子,别哭了。
接下来几天相安无事,爷爷还每餐让我给张爷爷送饭。他这几天行动不便,受了不少罪。我原以为,等张爷爷身体好了,我们依旧可以像往常那样每天识些字,去集市里讨些东西,给别人写写信。但我想错了。经过赵大娘那么一闹,虽然派出所没有定罪,但各种传言都传开了。什么老张头是在原来村子里杀了人的,躲了好些年,派出所才查不出来。老张头是个会伪装的乞丐,而且根本腿没毛病,甚至有人传说晚上看到老张头飞檐走壁,不知道在干什么坏事。更有甚者,拿老张头来吓唬家里不听话的孩子,说他专门挖小孩的心来吃。一时间,闹的周围的孩子连我都当成了异类。人们看到老张头都指指点点的,那些往日和他熟络的人都纷纷避之不及。张爷爷再也没要到过东西,甚至碰到一些蛮横的人,还骂我们两。说什么杀人犯带着小乞丐,赶快滚出这里这类的话。每到这时,我都无比内疚。张爷爷却护着我,说我不是小乞丐,是下头村里的人家的孩子。但是完全不顶用。
后来老张头也不出去要东西吃了。他似乎有些积蓄,在我给他送吃的时,总是隔三差五给我一些。让我交给爷爷,说我们是好人,不能白吃我们的。赵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