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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甚好甚好!看那回贼还有甚地本事在我夏国作威作福!”,齐王李遵顼激动的从桌案上站起来,带着些许酒意道。此次以武促和是他提出来的,朝堂上的军将也多言语附和。毕竟打都不打就任由呼罗珊宰割,那实在太没皮没脸了。李遵顼为了收揽人心,也就随了大家的意愿。
这样虽有些锋芒毕露,但此时李安全已对他多有防备了。再做缩头乌龟,也不会让李安全心安多少。所以在某些事情上,该出风头还是得出风头。
“那攻城之日定在”,窝可野利谦卑的询问着齐王的主意。尽管对方喝了些酒,但他相信齐王的脑子还是清醒的。
“再等两日吧!呼罗珊闭城不出,又在外面撒了钉子,实在令人疑心。从明日开始,便将城外的钉子尽数拔去吧!”,李遵顼的眼神颇为清明道。那些酒不过是喝给有心人看的,事实上他心里并没有半分醉意。
“王爷高瞻远瞩,末将实在力不能及!”,窝可野利拍着马屁。
李遵顼听着舒服极了,但面上还是故作谦逊道:“将军征战沙场多年,论排兵布阵自比只会读些诗书的本王强上不少,就莫要妄自菲薄了。”,李遵顼扶住窝可野利的手臂,宽慰道。
到底窝可野利是夏国大将,李遵顼只有脑袋生锈了,才会在他面前逞王爷的威风。这样的姿态让窝可野利心下的投靠之心更浓,更加认为能够礼贤下士的李遵顼才是明君之主。
就在这两人互相抬举的时候,已经从密道返回夏军营地的朵斯巴有些苦恼的想着法子。
一是该如何将消息传出去,二是怎么救出图尔干等兄弟。但一时间他也没万全的法子,就苦恼着到了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到了次日,占地颇广的夏军大营就像睡醒的巨人,迅速行动了起来。
甘州城外的十一个哨所,也马上面临巨大的压力。
当下东面的哨所有五,西面有六。也是之前东面一直直面西边的夏军,所以东面的哨所数量要多余西面。现在撤走了部分,还是和西面相当。夏军要毫无顾忌的攻打甘州,就必须拔除这些钉子。而呼罗珊布置这些哨所时,又是看重了它们易守难功。
所以夏军要攻破所有哨所,必得花费大气力。
此刻夏军高层下定了铲除外围哨所的决心,因此几乎所有夏军兵马都被调动了。具有地势之便的张家哨所也没受到偏颇,被夏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水泄不通。
翰扎箦是此次进攻张家哨所的主将,进攻任务也几乎都由凉州兵负责。
就听啪啪啪大树烧的噼里啪啦作响。
翰扎箦命人将哨所周围的草场和树林全都引燃,好方便夏军攻打。并在附近的水泽里填埋了大量沙土,再铺上木板,夏军行走其间如履平地。
“哼!看你们能扛到什么时候!”,翰扎箦说这话时,视线越过哨所,看向甘州城。
他也很好奇呼罗珊到底卖的什么药!为何之前那么凌厉的攻势突然变得这么畏首畏尾。不仅叫夏军将士们心头疑惑,也叫他心头难安。
在他想着这些时,大火已经将哨所周围的林地和草地烧成白地。滚滚浓烟笼罩着哨所周围,叫里面的将士好生难受。
好在哨所周围事先布置了隔火带!不然的话,哨所也会被烧毁的。将士们也都配备了口罩,用清水打湿,防止浓烟引发的毒气。
并且因哨所所在的庄子之前住的财主是十里八乡都出了名的财力雄厚,所以改成哨所后,防御工事更加完备。
在有充足准备的情况下,没那么容易攻打下来的。
但夏军动用了攻城器械,叫张家哨所陷入了毁天灭地的威胁中。到底是一座庄子,而不是一座城。投石车那等攻城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