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只是侥幸学了一些诊脉的偏门而已,晚辈还有很多地方要请教秦二爷呢。”苏北辰谦虚的回道。
秦岳摇摇头说道:“别谦虚了,年轻人,我的医术确实不如你,这点我不得不承认。”
接着他的画风突然一转,继续说道:“不过,想让我跟你去燕北是不可能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爷爷,愿赌服输,你怎么可以反悔呢。”秦韵有些不高兴的说。
秦岳叹了一口气,回道:“我老了,不想背井离乡,而且我在城里住不习惯。丫头,你们的好意我心领啦。”
听他这么说,秦韵的眼睛红了,抱住二爷爷的胳膊,说道:“爷爷你说什么话呢,燕北才是你的家啊,跟我们走吧。”
“不说了,”秦岳摆摆手说,“我赶紧给这些病人看完病,我就摆酒菜好好招待你们俩,好歹你们也跑了这么远的路。”
苏北辰笑着说道:“爷爷,中医所追寻的应该是医道的最高境界,您现在头发还没白,牙也没掉光,怎么就没有雄心壮志了呢。”
秦岳笑骂道:“臭小子,用不着你来教训我,医道至高境界,这句话就连神医华佗都不敢说,你胆子可真大。”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
只听见一个声音哭喊道:“秦神医,我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倒在地上了,您快来看看吧。”
秦岳连忙站起身,快步走出了门外,苏北辰紧跟其后也来到了外面。
只见在土胚房外面,一个农村自制的手推车上,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躺在上面昏迷不醒。
车子旁边,站着几位老人的亲人,都在那里急得直抹眼泪。
秦岳赶紧走过去,给老人把了一下脉,过了一会儿,他不禁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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