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受到虐待,我们好苦啊!”
实际上这一群人虽然见到了杂役总管,那是因为杂以总管的身份,一大群新人,根本就没几个人敢抬头看他。
这些人,虽然在家里的时候,极为跋扈,但是到达血冥宗之后,都觉得这个机会来之不易,不敢轻易犯错,所以很多人虽然心中也特别想说出这种话,是却不敢开口。
而刚才说话的这个人,本来之前就是和大家商量好的,见到宗门的上层之后,大家齐声申冤。
但让他意外的是,当真正的遇到宗门上层的时候,这一群人却哑巴了。
本以为会有一大群人齐声说话,没想到最后发出声音的只有他一个人。
只是他都已经开了口,只好把这件事情给说完,毕竟这些都是自己心里所想的。
就算他心里极为不愿,那也只是对和自己一起来的那群人感到愤恨而已。
“别急,你有什么话慢慢说,你们都是宗门为来的栋梁,怎么可能会受到虐待呢你且把事情慢慢道来,我一定给们做主。”
哪一种管最享受的就是这种时候,看
着一大群人向自己诉苦而已,而自己却不管不顾的感觉。
虽然这个时候只有他一人站在路中,但是在他身后,路的两旁却藏着许多老一代的杂役弟子。
他这个时候出来只是想享受一下这种感觉,毕竟这种事情要十来年才能做一次。
每一届届招收弟子的时候,他都会这般玩弄一下新招收的弟子,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
反正每年新入门的弟子都要闹上一场,才肯安分,正好他也喜欢这种感觉。
“你是不知道我们居住的那个地方,破破烂烂的根本就不像是人住的。”
“甚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