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能及得上你,你是敌非友,可教老夫为难不已”。
花六郎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咱们彼此本来就是萍水相逢,谈不上有何愧欠,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白胖老人道:“你能听得清骰子在宝盅中的摩擦声是不是”
花六郎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白胖老人道:“一粒骰子六个面,每个面上的点数各不相同,骰子落盘时声音会稍有变化,若不下几十年的苦功夫,根本就听不出有何差异。小兄弟年纪轻轻,不知这门听骰的绝技师从何人”
花六郎微微一笑道:“无可奉告,可能是我天赋异禀吧”。
白胖老人道:“也只能用天意来解释了,你有这个特异功能,走遍大江南北,所有赌场对你都会敬而远之”。
花六郎道:“我并不痴迷与此道,只是偶尔技痒,忍不住来这里赌上几把,没想到惹下这许多麻烦”。
白胖老人道:“也要怪你年轻气盛,锋芒太露了”。
花六郎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既然做了,就绝不后悔”。
白胖老人见说不过他,又换了个话题道:“你昨天晚上凭技艺赢了不少,可以用侥幸来解释,刚才你赢得这一把,可跟听骰没有太大的关系”。
花六郎道:“姓刘的荷官想用血骰来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