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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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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痴何关风与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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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云春道:“我这些干闺女就数司令最标致”。此话一出,又怕伤了姚金霞本已伤透的心,接道:“霞儿更漂亮”。

    候七对干娘褒奖一群,慢待一人的做法很是不满:“你一共就这么仨干闺女,她俩都是天仙,就剩我一个母夜叉。干娘,你的心眼儿偏到爪哇国去了”。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就连满面愁容的姚金霞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商云春把候七揽进怀里,道:“哎吆吆,这闺女,嘴皮子真利害,干嘛,你还能把干娘给啃了咋地”

    候七道:“我嫌干娘皮太嫩,啃多了,胃不舒服”。

    商云春伸手拧了一把候七的脸蛋道:“我让你要啃我,看我不先撕烂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巧嘴儿”。

    候七笑的在商云春怀里直不起腰来,嘴里一边讨饶,一边笑道:“最标志的司令妹妹呀,你找咱干娘有事儿吗”

    铁观音说明来意,邀请干娘出马,负责大荒洼老营的工作,还没等商云春答话,候七从她怀里露出头来,笑道:“这一定是我爹出的主意,干娘你千万不能答应”。

    商云春沉吟良久道:“就怕我胜任不了这份儿工作”。

    铁观音听干娘的话有些松动,便趁热打铁,接连给商云春戴了好几顶高帽儿。乐的商云春两眼眯成一条缝儿,大伙儿都替她高兴,只有候七嘟着嘴,满脸不乐意的样子。

    商云春闯荡江湖多年,还能看不出候七这点儿小心思,笑着对候七道:“七丫头,你为什么不乐意我接这份儿差事”

    候七小脸儿有点发红,一向能说会道的她,现在却像个闷葫芦:“反正,反正……”,磕磕巴巴的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

    商云春像是对候七讲,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娘年纪大了,跑江湖的这碗饭也要端不动了,你就忍心让娘偌大的年纪,还漂泊江湖,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让风吹,被雨淋,还要提防让人追杀,天天胆战心惊、朝不保夕的这种日子娘过够了。现在的我,早已不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任性胡闹的冷血昭君商云春了”。

    大家还是第一次听她自己提起自己的绰号。商云春现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如果她自己不说,没有人会看出她年近五旬。年轻时以美貌驰名江湖,追求她的人不可胜数。只是佳人心有所属,心中永远忘不掉的,竟是自己那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武艺出众、义气深重的大师兄。

    宋春茂颇具当年他父亲的风采,让多少女孩子为之夙夜难眠。

    当年商云春要想找一个比他大师兄更出色的男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就算碰上,她心里也乘不下第二个男人。

    商云春对大伙儿的胡思乱想毫不理会,继续道:“这次闻听三哥过世的消息,我连赶了五天五夜的路,终于还是没见到他的最后一面。

    当时我就想,世上最喜欢我的人去了。你们还小,不懂什么是真爱。真爱就是在对方眼里,你是他的全部,在他看来你近乎完美,缺点也变成了优点。三哥一直宠着我,不像大哥那样无用,怕老婆。除了大嫂,就是家里养只猫也是公的”。

    大家哄堂大笑,羞得宋春茂恨不能找地缝儿钻进去。姚金霞也暂时忘记了丧父的悲伤,抓住宋春茂的手,款款的说:“大哥,我不像婆婆那样嫉妒,你养几只母猫我都不恼”。

    这话引的大伙儿又是一阵大笑,宋春茂觉得更加羞愧,又无言答对。未婚妻多日劳累,大见清减,今日真情流露,不禁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此情此景要放在平时,别人也就罢了,候七肯定不会放过他们俩,又会大放厥词一番,好好地调理一下这对小情人。可今天姚金霞热孝在身,候七憋了一肚子的坏词儿,又不好意思讲出来。

    商云春望着宋春茂和姚金霞两个年轻人点了点头道:“茂儿这孩子和大哥当年十分相像,只是胆子比他爹大了很多”。

    众人知道她话里有话,只是不好意思挑明。

    商云春话锋一转道:“二哥面带忠厚,一肚子的奸诈,又好色无耻”。

    候七听干娘把自己的爹说的如此不堪,不怒反喜道:“干娘说得对,我爹就是这样的人”。

    商云春嗔道:“子不言父过,七丫头饱读诗书,连这点儿道理也不懂吗”候七没敢答话。吐了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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